她全身轻轻颤栗,轻轻喘息。 弱小,纯洁,娇嫩,无辜。 像是献祭给恶魔的小羊羔,身心付与,任君施为,让人想要抓紧她,把她揉碎,捣烂,吃进腹中,揉进骨肉。 杨老大被自己眼前的画面刺激的大脑充血,他狠狠挺动下身,进入她,刺穿她,可是不够,还不够。 他深吸一口气,猛得把身上的姑娘揪下来,性器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,可是眼下谁都听不见。 他将小姑娘一放下便将她转背过身去按向妆台,谁料阮玉腿软的好似面条,一沾地人就往下掉,幸好杨老大眼疾手快握住小姑娘的细腰一把提溜起来,登时哭笑不得。 一面有些微骄傲自己金枪不倒,一面又深恨这小丫头很不争气。 也罢,还是得自力更生啊。 遂让阮玉靠好妆台,命令道: “扶好!” 自己便捧起那翘臀儿,一杆进洞,里外冲刺起来。 阮玉那里受得住这狂风暴雨,咿咿呀呀叫开了,端是雏莺娇啼,百转千回。情动中生理性眼泪蓄了满眼,朦胧里看那妆镜镜光越发和暖,冲撞中镜像摇动,像是昏黄的旧时光一瞬间如潮水涌来。 晃晃荡荡,情景忽然停在某个早上,也是在盥洗镜前,穿着一丝不苟衬衣马甲的高大男人从背后环着她,一手帮她刷牙,一手从下面穿过她的睡裙,隔着一层丝质手套,用和缓又不容拒绝的力道揉捏她的乳儿,隔着衣服她甚至能看到自己胸乳儿被大掌揉成了何等形状。 睡裙因着男人的手臂被撩起,她的双腿被架在盥洗台前的小叶紫檀单杠上,男人衣衫整齐,欲根却从楚楚的衣冠中透出来,刺进她的身体,细细研磨,让她被刺激却不足的情欲浸透,侵蚀。 她从来想不起那单杠是哪儿来的,平时似乎都是不在的,但每个早上,她都会细细感知到紫檀细腻的纹理,幽雅的香气,和男人粗大的欲望,和灭顶的情潮。 “您吃着我呢,玉小姐,”男人在她耳边轻言,碧绿的眼此刻深沉似幽潭,“瞧您多馋。” 他示意她往下看,睡裙下赤红的热铁在她干净稚嫩的私花里进出,爱液交磨的声音暧昧黏腻,她知道自己私处还在滴答流水,她羞臊脸红,却无法控制,穴肉被磨的麻痒,那些羞人的液体就收不住,她试图收紧身体,不让那羞人的骚水泛滥横流,却换来身后的男人一声轻哼叹息: “真是会咬。” 那声音清冽微哑,干净又性感,贴着她的耳朵传来,热气吹动耳边细小的绒毛,她一个激灵,身下一阵潮水就喷了出来,她羞的全身通红,眼里蓄了水光不敢看他。 余光却撩见男人的眼神,明明温柔熨帖,眼底却似只看见草木尘埃。 男人一阵轻笑,身下动作却凶狠起来,激烈的操干让她眼圈儿醉红,氤氲的水光盈盈欲坠。 悬在半空中的危险感让她握紧了男人揉捏她胸脯儿的手臂,一用力却把男人的手臂往自己身上又送了几分。 “真是个热情的孩子。” 男人笑叹,帮她刷牙的手这时却还丝毫不乱,而她却在累积的快感中衔不住口中的泡沫。 白沫儿顺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儿流出,男人眼神越发晦暗,压着她吐尽泡沫儿漱了口,一把提起她放在自己脚下。 男根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站着,深红的柱身浸过她的淫水儿,水光潋滟。 “该喝牛奶了,玉小姐。” 他碧绿的眼眸俯视着她,衣衫整齐,头发后梳一丝不苟,干净整洁,气质端方,像是精致的贵族,高贵的天神,睥睨着地上的蝼蚁。 她像是受到了蛊惑,竟忍不住真伸了小舌头想上去舔,却忽然舌尖儿让两只手指夹住,往事如潮水退去,身下的饱胀感却半分不曾离开。 男人还在探索她的身体,兴许是忽然发现小姑娘肚皮竟让他给日的凸起,他一阵惊奇大掌往那小肚子一按,阮玉一阵哆嗦,尖叫着吹了潮。 这么一阵狠绞男人也缴了枪,又一股阳精直灌子宫。 “好…好撑…不要了……” 阮玉细声细气,红着眼圈儿扭头看杨老大,可是杨老大却没想放过她,将人一揽,换个姿势继续灌精去了。 阮玉在这沉沉浮浮的情欲里却没按住委屈,泪珠儿如露水滚荷叶,清澈滢亮。 吾身轻薄,起伏随波,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