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磨叩首,同时一只手掐着小姑娘腿间茱萸,轻轻揉搓。 阮玉本就身子骚动,叫男人这样一揉搓,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滩春水,绵绵的痒意在骨间肉里流淌,带着热烘烘的燥意,从小腹散至四肢百骸,偏偏又没个出口。 那热意随着杨老大揉捻得越来越快得手指,越涨越高,暖融融的春水成了海,叫臭男人的五指山越搅越乱,激荡成了海啸,来势汹汹。 桃源口恶龙探头,时不时这里戳那里撞,内忧外患,眼看着就要城门失守。 偏生阮玉潜意识还想着反抗,只是两只小手叫男人反剪在身后牢牢的撑住她得腰身,动弹不得;两只细腿儿也叫男人掰开,骑在男人腰间,进退维谷,于是张嘴要哭。 可是杨老大哪里耐烦小姑娘哭哭啼啼,大男人惯了,哄一两句已是十分难得,当下见小姑娘小嘴一张,直接大嘴含住,把哭声儿堵的严严实实。 龙首还在循着节奏在玉门前一扣一扣,不时划个圈儿,男人手指忽然重重一掐,小女孩身子一僵,一声尖叫叫男人捂成咿呀,细腿一蹬,随即身子抖抖嗖嗖腿心儿又是一阵春水喷出。 这次杨老大可没浪费,就着潮水入了洞,之前用手指试探时就知道这嫩穴紧,如今入一个头还真是给箍得生疼。 杨老大那物儿生的大,儿臂粗,长有二十五六公分。青筋虬结,硬起来是炙铁一样又烫又硬,搁男人里那也是个名器。 从前睡过的女人什么样的没有,处女嫩逼也不是没沾过,倒是没见过这么紧的。 不过实话说杨老大却不爱玩处女,也不喜欢这么紧得。别的不说,他杨老大懒得伺候。 但是这次杨老大却管不得这许多,就冲着心里一口气,他也得把这个小丫头里外睡个通透了,才对得起这丫头哥哥的一番关照。 再说阮玉,好赖没躲过男人一番把玩,还是给那肉棒入了洞。 她虽没见着腿间恶棍什么模样,但是单凭着穴口撕裂般的感觉也可以料想到有多大。 可是到底穴嫩水足,被入时虽然感觉可怕,她却没怎么受伤,只是磨擦感太强有些火辣辣的。 但是这些且不提,正常女人叫一个不熟悉的人给入了应当是恶心害怕,反抗强烈的吧,身体应该不会有感觉的吧…可是即使现在身体里还含着自己保镖的子孙根,阮玉却并没有那种打心底里的排斥和厌恶感,身体里传来的被安抚的快慰感觉让她知道,她甚至…求之不得。 是啊,快慰,男人的阴茎又烫又硬,陌生又熟悉的温度和硬度,像一根定海神针,破开欲望的狂风巨浪,两个月来的骚动淫浪,终于被镇压。 可这被抚慰的感受也只有那么短短一瞬,当那彻骨的痒意再度袭来,她竟痴望着身体里的男根将她好好捣一捣,搅一搅时,阮玉眼泪迷蒙的想: 我可能真的是个骚货吧。 杨老大虽然脑子里思绪也不少,不过到底不是少女,情怀多。 他现在心里想的,主要还是感叹竟让他碰上这么一口名器。 杨老大在中东地区和东南亚待了这么些年也算是久经风月了,所谓名器他还真见识过几个,什么重峦迭嶂,玉蚌含珠,收口荷包,倒真有几分妙处,不过也不至于如何夸张,至少之于他还不是对手。 再说这女穴,以他这些年的经验来看,每个都有些许某种名器的特质的,要说区别,倘若把某种名器看作一种技能,在普通女人身上可能这种技能只有30%-50%的技能点,而名器女人这种技能就是90%以上甚至满点。给男人的某一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