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被风儿一吹,还一齐涟漪泛开似地抖擞,又会闪又能发亮,是星星,还是映入水中央的泛泛月华。 张目远眺,一眼望不到尽头,只觉前路渺渺,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,好似除了这些树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。 “为什么不骑马啊?”虽然我觉得走在这条林荫大道上很有意境,但还是不由得问了句,确实是我们走了有一会儿了。 “不远,看见前面那个分岔路口了吗?往左拐就是西城了,从那儿一直再往前走一会儿就可以看到鹤涧湖了。” “那右边那个岔路口呢?” “右边啊,那是通往兮息堂的,兮息堂你知道的吧?阿茹,我跟你说啊,我呢对于画这玩意啊是真的没兴趣,我觉得男人其实是该行侠仗义走四方的,本来兮息堂应该是个好去处的。”他还略带渴慕的往那个方向瞅着,“阿茹,我跟你说啊,其实周木白啊小时候也跟我一样是个不会画画的孩子,你要知道在桔画苑那不会画画可就是废物一枚的。其实按理来说,小白虽然画画不怎么样,好歹可是个有名有实的小少爷的,再怎么样身份还是在的。” “那周木白小时候为什么不受待见啊?” “小白他啊,他确实,他小时候比我现在还不招人待见呢!”周末说着笑出了声,“我小时候调皮捣蛋是调皮,但可是没有他这么让人讨厌的,小白当时就到我腰这儿吧,这么高,整天拿着他画的那鬼都认不得的画四处让人看,人家说他不好一句他能用他的歪理回上十来句,人家装傻说是好吧,他又说人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敷衍,对画敷衍就是对画不忠诚,不忠诚就不配当一个画师,反正他是什么话都敢说,也不分场合的,好几次都当着众人的面让苑里的先生级画师下不来台。反正他啊,小时候是把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都得罪干净了,那性子,我可是喜欢得紧。” 周末越说越是兴致勃勃:“阿茹,你既见过他,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了啊?” “现在啊!”我抿嘴笑了笑,“就我画的那个样子,陌上人如玉,君子世无双,感觉这世上再没有比他还温柔的人了。” “嗯?反正柏舟出现之前,小白一直是那样,不仅是大人们怕了他,同龄孩子也都不怎么爱搭理他,就我可是他一直的铁哥们。” “玉姑娘呢?” “玉姑娘一向看画不看人的。刚说哪儿了?我继续说啊,我和小白小时候还准备过一齐隐姓埋名去兮息堂拜师学艺呢,就是还没开始实现,他就突然间开窍了,一下子从人间升到了天堂,成了人们口中的天才神童画界小泰斗······” 说着说着就到了西城,传说中的街头画师,我终于见到了。 周末问我:“阿茹,你真觉得那些街头画师有办法?” “不清楚,我也没有把握,就去碰碰运气了,说不定呢!” “碰运气?小白小时候没事就爱往西城跑,每次也说是去碰运气,结果运气好得没卖出去过一幅画,不对,好像卖出去过一幅,后来把客人气着了,就再没了生意。”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