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。 可能在人前他不好骂我,人后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:“说,到底怎么一回事?怎么会是你?” “我说我是被她陷害的你信吗?” “你想好再说,那么多蓝灵使看着的呢!” “我梦游!”说完之后,我就被他下令监禁了三天,三天里别说如家殿的门了,我的房门我都没踏出去过一步。 画殿里,我盯着白纸发起了呆,玉先生敲了我一戒尺,手心里火辣辣的。抬起头,陆香香傲娇地瞥我一眼,我和她同桌,由于我和她常常打架,明面暗地里在别人面前已是为争夺太子妃之位到了要生要死的地步,很是有失了风度。 所以只能落得个和彼此做同桌的份,其他人都不敢,或许她们觉得我和她都不是好惹的人,言外之意就是都不讲道理的暴君。 那天课上玉先生带领着我们来到了画烨湖畔,本意在采生,后来何欢提议来个画舟赛,玉先生准允了,那是雨都的传统,每逢盛夏,画师们两人一组泛舟当场作画,以湖中央之景画得最细致最快为评定标准。 画烨湖离周木白的住处很近,我们来的时候,他正在支画架,是我们来得让他始料不及了,他扫了我们一眼,和玉先生相视后就默不作声地收拾着离开了。 “两人一组,泛舟观花作画,依序轮流,一次不超过两刻钟!”介于这是试炼,暂时没能找到那么多的小舟,所以玉先生就重新定了规矩,“两刻钟内画作最细腻的即可大展。” 依照次序,我和陆香香应该是第一组,不过看她那架势应该是不准备自己动手去划船了,她等着,就等着我来载她吧,哼,别说我不会划船了,我就是会也断然不载她。 “我也不会划船!”我道,大不了就都不去了,反正我近来也没有什么画画的兴致。 我和陆香香一哼一哈,僵持不下。 玉先生也是被我和陆香香的无脑争斗蠢怕了,懒得搭理我们,径直一句:“下一组,赵卿禾、李黛眉!” 我倒是不在意,陆香香有些不服气,玉先生先发制人,对着下两位姑娘说:“你们两个不会也都不会划船了吧?” 她们相视,颇有为难之态,不过这两个姑娘倒是机敏,话说得比我和陆香香的好听。 “玉先生,好花当在水中央,也不是会不会划船的问题了,我们女孩子的臂力不太够。这舟不大,能载两人,依我看,不如这样吧,我们在殿中寻一男子替我们来摆渡!”说这话的人就是李黛眉,我对这个名字颇为耳熟。 “由男子摆渡一次载一人前去湖中央,这样大概一人就一刻钟的时间,到下课该还能余下两刻钟的时间。”赵卿禾道,不错,算数比我好,我暗叹。 “正合我意!”陆香香即刻跟道。 “玉先生,不如就让有兴致的姐妹们优先,我和卿禾去寻一位不当值的侍卫大哥来帮忙吧!”李黛眉道。 “好!”玉先生没多说什么。 “外面来回太麻烦了,我们干等着也不太好,让我先去试一试吧!”然她们前脚刚走,后脚就有姑娘跃跃欲试了,李念道。 “念念,不可,还是等一下吧!”和她同桌的是一个叫孙襄的姑娘,在我看来她是有些神经兮兮地拉住了那个跃跃欲试的李念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