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雨都真性情的女子也不少的!”他道。 “真性情!他们该都觉得我特别蠢,蠢死了!”我嚷嚷道,气儿还是不顺。 “我不讨厌你!” 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,我没想到原来他说这句话也可以让我的心如此悸动,那感觉就如同突然被一个人表白了,而那个人你也不讨厌。 过了过了哈,我只咧嘴笑了:“那我是可以偷懒了?” 他默认了。 我干脆地坐到了地上,乐呵地揉了揉双腿和膝盖。 “你为什么不杀鸡儆猴了?” “我感觉那样就是更让人看笑话了!” “还有呢?” “还有我看着你闭眼的时候特别可爱!”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撩拨开了他嘴角,“你当时是不是想笑的啊?我尤其不能让你看笑话了!” 他双目微垂,浅浅一笑。 我不是个自来熟的人,但就是不自觉地想要同他亲近,一亲近就又想要更亲近了。 “辛可嘉说你很会画画!” “我也只会画画的吧!” “诶,对了,那幅荷花荷叶的画是你画的吗?” “哪幅?” “就是最前面是一大片遗世独立的荷叶,上面还有一颗露珠…” 不想周木白还挺健谈的,我们俩谈论那幅画足足也兴致勃勃地谈论了一个时辰,直到雨停了,夜深了,辛可嘉来了。 他很惊讶我看上去还蛮开心的。 我朝他扬起眉梢:“我可没偷懒,不信你问他!”说完顺便吆喝着我的腿啊快废了废了,淋了雨啊一会儿发烧了,烧死了没事,烧糊涂变成傻子拖累了别人才可怕。 我还扯了扯周木白,他的锁链明晃晃地响着,没反驳就是默认了。 “回去吧!”哥哥朝我伸手道。 “不回去,殿下说了他几时不来我就几时不能起来!”我赌气道。 “好了,别跟他赌气了,他有他的难处!” “他有他的难处,我就不难了吗?”我朝着辛可嘉吼道,“辛可嘉,爹爹回来了我一定去告你的状,下次给爹爹的信我自己写!” “阿茹,别说了,跟我回去!”哥哥应该是顾忌着周木白,感觉他有什么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说的话,管他呢,反正说了我也是不愿意听的。 “我就不,今天那个陆香香还说她有她爹给她撑腰,人家…”我又干嚎了起来,辛可嘉即刻堵住了我的嘴,“好了好了,你说,你想怎样?” “我要韫威…” “你别指望了他给你道歉,至少现在!”辛可嘉低声说着,他还在顾忌周木白,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,周木白碍着什么人什么事了,还是大家都真想把他当成是棋子随意摆布的啊! “我要让他把钥匙给我!” “什么钥匙?” 我晃了晃周木白的锁链。 辛可嘉抬头看了看周木白“你要那个干嘛?”又低头瞅瞅我问道,“他刚才同你说什么了?” “没什么!” “牢请你去太子殿说一声,就说是阿茹方才昏倒了,我把她带回殿中了,以后也会好好管教的!”辛可嘉对周木白说。 周木白艰难地移动着他的步子,那锁链太缠人了,看得我心烦意乱。 “你去说你去说!”我起身跛着上前拉住了周木白,回头对辛可嘉道,“顺便把锁链的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