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信恒笑眯眯道:“侍君为何不喝了,难道是茶水不合你胃口?” 茶有什么合不合胃口的,他若是说什么,摆明了就是找麻烦。 侍君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:“没有,很好,只是奴家身子骨弱,再加上昨夜……所以现在略有些虚弱。” 听着侍君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话,更何况还提到了昨夜,南信恒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。 侍君媚眼如丝地看着南信恒,眼神里有着不加掩饰的挑衅。 看着这狐媚子,南信恒脸色更加不好了。 整个房间的温度一瞬间冷了下来。 这时,将军走了过来,侍君灵机一动,忽然“哎呦”了一声倒在地上。 将军见此,匆匆上前将他抱起来,温柔的说道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 枚乘靠在她的胸前,委屈的说道:“将军,奴家没事,是奴家不小心了,没有正君什么事。” 将军冷眼一扫:“南信恒!你干了什么!” 南信恒冷冷的看着他们,眼底深处是无尽的讽刺。 真就绝情啊! 年少时的一言一语一关心,到头来却还抵不过岁月的侵蚀。 南信恒扯了扯唇角,神色冰冷:“将军以为呢?” “南信恒!”见他还是一副倔强,不肯悔改的样子,将军便道:“你伤了乘儿,却还是这一副样子!” 南信恒冷嗤一声:“将军,在这里装情深?将军莫不是忘了吧,曾经这样的场面也发生过,而我是你怀中的那个男子。” 将军把枚乘护到自己怀里,神色不愉:“是你不知悔改,犯了善妒,怪不得别人。” 南信恒绷着脸,眼神中是深深的讽刺:“既然如此,那将军便给我一封休书可好。” 他宁愿被休了,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。 将军忽然勃然大怒:“南信恒,你痴心妄想!” 她横抱着枚乘,总是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休书莫要再想!” 南信恒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好一会,冷嗤一声。 —— 单清韵告诉夜玖最近将军府似乎有动静,夜玖就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。 靠单清韵的帮助,她成功地偷偷离开了家。 单清韵笑着看着她:“你还有两天就可以被放出来了,现在出来,一回去可就要又被关上几天。” 夜玖伸了伸懒腰,无所谓道:“不管,现在开心就好。” 这几天被关在宅子里,可真是憋死她了。 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因为这几天被关着,夜玖对于将军和丞相的情况,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,什么都不知道。 单清韵道:“似乎是将军拿到了丞相的兵符。” 夜玖挑眉:“真的假的?” “嗯哼。”单清韵点点头:“那兵符还是黎常亲自偷的。” “有没有可能……”夜玖忍不住问道:“有没有可能那个兵符是假的?” 单清韵想了想:“有可能,不过不管是不是真假,对我们都有好处。” “如果将军拿的真的是假的,那她定会被丞相反咬一口,将军就出局了。”夜玖若有所思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