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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欢


?”

    还在怔愣的傅九渊很快被她这声“观南师傅”给拉回神,他舔过刚才被她轻吻的唇角,满是笑意:“我?我从不回头。”

    他大手一挑就脱去班媱仅存的几件外衫,两团香蒲就挺立在他眼前。他欺身就去问,手还止不住地去托她的身体,想让班媱感受到被珍惜。

    他自上而下地亲吻,猛然便看见那道还未愈合的伤疤。

    班媱愣了一瞬,抽出一只手就想要挡。傅九渊却快她一步,食指和中指就抚摸过伤疤边缘。他早年习武,如今又日常干活。指腹粗砺,摸在嫩滑的腰腹位置时,班媱觉得有些痒。
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傅九渊望着那道伤疤,哑声就问。

    “不疼了,都结疤了。”班媱双手搭在他肩上,故意说笑:“我这么多年摔打惯了,这顶多就是道新添的战绩罢了!”

    说完,她也伸手去解他的衣裳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不甘示弱的人,班媱才不会一直由着他来。她秀指轻掀,一层层褪下他的衣裳,只留下一件里衫。她坐在他身上,腿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在顶着。

    话本看多了,那宫闱春事自然也就不必特意去学。

    她心中一笑,恶作剧般地就去玩弄,看着傅九渊忍耐的汗水,她愈加畅快。最后那层布料掀开时,她才意识到,话本里的东西都不是胡诌。

    “一物从来六寸长,有时柔软有时刚。红赤赤黑须,直竖竖坚硬,当真是个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可惜纸上得来终觉浅,她面色潮红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傅九渊看在眼里,扛起她的双腿就架在肩上:“阿媱不知道,那我就来教教你?”

    说着,他摸着自己那话煞就顶在班媱的下面,湿溜溜的顺滑,叫他难以忍耐。慢慢地,他使出腰力就将自己推了进去。刚一进去,班媱就轻呼一声。

    怎么这跟本子里写的又不太一样了?她一生轻呼在之后,那东西居然还能长大?

    她几乎能感受到它慢慢地伸长,逐步靠近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。

    傅九渊安抚着她,大手覆在她胸口就是一顿揉搓。双重的刺激让班媱难以应对,她浑身酥麻,脑中已经由不得她再去思考这些个过程步骤了。

    夜深人静,傅九渊一次次地顶在她臀部,发出肌肤交错、水流迸溅的声音,好似一泓秋水浸芙蓉,她脸红得不行,傅九渊还在那里说:“阿媱,叫我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九渊——九渊——”

    她叫出两声就被他以唇封缄,底下还在不停地抽动,头皮也已经开始发麻。最开始的不适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,她从未体会过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她都觉得腰已经开始发酸,傅九渊还在抽动。

    “九渊——我快不行了!”

    “阿媱——再等等——”

    他轻声安抚,身下的动作随之加速,班媱感到一阵晃动,思绪已然跟不上快感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

    傅九渊闷哼一声,精液喷涌而出,留在她的体内,饱满也温热。他双手撑在班媱两侧,想要看清她的表情,只发现脸上散不尽的潮红,与眼眶里溋溋的柔情蜜意。

    “九渊——”

    粉容香汗流山枕,云鬓发丝也因此乱作一朵红莲,她轻柔地去唤他的名字,那刚拔出来的玩意儿又猛地恢复精神。

    傅九渊此刻真恨自己没出息,班媱却不介意,笑得花枝招展:“我还要!”

    红烛罗帐内,她终于成了教坊司内最常见的欢客,而伺候她的,是她等待多年的傅九渊。

    此情此景当如何?

    自是须作一生拼,尽君今日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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