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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枕黄梁梦


吸引住,拉住她就往自己身上坐,流出的淫水将他润湿,顺着那红胀溜须的宝贝就打湿他的精囊。

    他一边吻着她,一边用力地去顶她的身体。在这剧烈的晃动与撞击中,她娇吟曳露,哭腔似的轻哼起来:“啊——嗯——”声音闷闷的,像是在求饶更像是在求欢。男人在这声音的刺激下,那话煞又胀大一圈,她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简直就要叫出声。在情欲呼之欲出之际,男人却是以唇封缄:“郡主,莫要高声语,恐惊天上人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似告诫也似调情。闷哼之中,动作也变得愈加剧烈,他不断地顶上她最敏感的部位,一次又一次,“啪啪”的响声混在大作的狂风里。终于在一次最为畅快贴合之际,精液喷射而出,留在她的体内。

    “师父,你怎么不说话?”那股温热在她腹中游走,她瘫软在他的肩上,气喘吁吁。

    “郡主辛苦,我们再来一次。”他注视着她的眼,顽劣又张扬地笑了。

    至夜清幽,月影疏斜穿风来,止步堂前。

    佛睨万生,一夜鱼龙舞。

    班媱无数次地想要去看清那张脸,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。在不知第几次的交合惊呼中,她猛地苏醒过来,遗憾又讶异,自己如何就这般饥渴了呢?究竟是佛堂深深激发了人的情欲,还是别的什么叫她难耐?她掀开被子,发现自己的两腿之间已是水流不止。

    紧张又激动,也羞赧,她披了件衣服就出了门,想让自己清醒一下。

    夜深人静,孤山之上更是如此。偌大的沉寂之中,她只感受到西院深处的光亮。观南想必是还没有歇息,她想去看看这人深夜究竟又在干什么,却在月洞门前停了脚步。不知为何。

    第二日清晨,她起了个大早,一反常态地赶上了朝食。玄参来到院落中清扫时,她已是正襟危坐开始抄经,一笔一画,认真极了。他赶紧跑到云碧身边,问这是怎么了。云碧只是摇摇头,说不知道。

    见鬼了!最是贪玩的人头悬梁锥刺骨呢!玄参暗想如是。

    小沙弥哪里明白,心有千千结是种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寺中无事,班媱只能在抄写之中感受到平静。她不是第一次做春梦,却从未有过如此强烈而详尽的体会,仿佛是真的经历了一场云雾绸缪的情事,令人流连忘返。

    昨夜她想不通,怎么就在佛堂之中行了苟且之事,主人公还是一个真和尚。

    她不是没有察觉到过自己对他的异样情愫,却从来没有演化得这样热烈过。热烈到她开始以为自己当真离经叛道得成了魔。

    换作常人,那般云雨颠倒的畅快,她定是想尽办法都要再亲身体会一次的。可偏偏是这个受困于青林寺的和尚,还偏偏是他,她束手无策了。

    去除焦虑最好的办法便似以另一件事来顶替,白日里,她乖乖抄经,以免陷入到幻梦里不可自拔。夜里,她便溜出去听个曲子。这回她放聪明了,直接找那农夫家把马匹买下,顺带多留了点银子,让他多买几匹回来以作备用。寺中人也鲜少跑来找她,就算是玄参,也只会在门口打扫院子,她便索性等到城门大开,再混入进出城的老百姓中。一来二去,班媱摸透了最佳的往返时间,也不再犯下找错墙根的错误。

    她与观南,已有一月未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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