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道:“这件事情有难度,从长计议哈。” 两人交谈的声音很小,可能外面太久没有听到动静,勒尔泰有些沉不住气了。 “世子妃,敢问……” “不用问,治着呢!”任盈盈没好气地道,“别打扰我。” 勒尔泰紧抿嘴唇,没有再出声。 渠念听着她声音,隐约觉得,好像应该没有什么事了? 如果有事,任盈盈不是这样的声音。 过了一会儿,任盈盈从马车上下来,道:“我已经喂她吃了药,明日再来给她看看。” 勒尔泰难掩担忧之色,拱手道:“敢问世子妃,内子可有性命之忧?” 内子? 你这个骗亲的贼子,还好意思说内子呢! 任盈盈道:“不好说,明日再看看。” 勒尔泰谢过她。 任盈盈跟着渠念往回走,心事重重。 走到马车旁边,渠念道:“快进去睡觉,汤婆子怕是都凉了,我一会儿给你送热的来。” 盈盈太不容易了。 刚才为了给勒尔泰的夫人治病,耽误了那么久,一定很辛苦。 她是为了自己,感动。 “哎,别走,你上来。”任盈盈道。 渠念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。 这,是邀请吗? 难道是因为她先前吃醋,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了? 但是这样的话,是不是太委屈任盈盈了? 对,不行。 想圆房是真的,但是也不能这么马虎。 渠念经过一番天人交战,终于决定忍痛拒绝。 然而没等他开口,任盈盈就不耐烦地道:“磨叽什么,你能不能快点!是不是个男人了?娘们唧唧的!” 娘的,这可是奇耻大辱。 谁不是个男人了? 渠念直接上了马车。 任盈盈道:“嘘,你小点声,我和你说件事情,你千万别喊出来。” 渠念表示,他绝对不喊,又忍不住提醒任盈盈:“你也小点声。” 众多兄弟都苦哈哈的赶路,他独自带着女眷就算了,还翻云覆雨,感觉有点不厚道。 任盈盈瞪他一眼:“我这不很小声了吗?我和你说,勒尔泰……” 渠念脸色有些别扭了:“这时候,你就别提别的男人了。” 太煞风景了。 任盈盈:“啥?” 什么时候了? 她不理解,她继续说自己的:“你知道吗?勒尔泰的夫人,竟然是中原女子,还被他绑着,是被他掳走的。” 渠念:“……” 他都准备脱裤子了,结果她就和他说这? 人家两口子爱咋咋地,关她什么事? 任盈盈道:“鹿韭和我求救,但是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,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。” 渠念的那点子念头渐渐熄灭,没好气地道:“商量什么?” 他想多了,呜呜呜。 “要真是那样,我得救鹿韭啊。” 渠念:“……你少管闲事。他们两个是夫妻。” “夫妻怎么了?夫妻就能强迫了吗?”任盈盈道。 她心中正义的小宇宙要爆发了。 渠念头疼,道:“勒尔泰之前瞒着她身份的事情,所以她生气了。但是除此之外,应该是很好的。” 那女子真的多事。 都说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勒尔泰对她也好,不知道一直闹什么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