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有气便转过身子只当看不到。 魏若虽心知今日之事李浩淼不是故意的,但她想到还在里间躺着的女儿未免心中有些不开心,因此从花园回来她就没有理会李浩淼。 此时看见老太君上前去打他,再看他也不躲也不闪,只一味低着头在那站着又觉得让这么多人看了他的笑话有些不好,便对五爷和七爷使了个眼色。 五爷和七爷连忙上前去劝道:“祖母,别打了,仔细伤了身子。” 老太君打了几下就有些心疼了,见孙子们来劝,便也罢手了。 她见孙子低头站在那里似是极为后悔的模样便叹了口气,丢下拐杖后闷闷的站在那里。 就在众人都为了润姐儿着急的时候,橙姐儿的奶娘又过来说橙姐儿嚷嚷着头疼。 老太君闻言掌不住哭了,她扶着李嬷嬷的手哭道:“我这个老冤家,怎么临老临老了还要眼见着子孙遭罪?” 她这么一哭,李浩淼心中更难受了,可他此刻更忧心在东厢房的女儿,便对老太君道:“祖母,您先别哭了,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橙姐儿吧。” 老公爷和老夫人等人也急着去看孙女便也来劝。 老太君也明白此时还是先看看孩子重要,连忙止住眼泪跟着众人进去了。 橙姐儿正蔫蔫的靠在丫鬟怀里,看到魏若进来她就伸手要抱。 李浩淼却先上前一步抱住了橙姐儿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 橙姐儿也没挣扎。 大夫坐在丫鬟临时给他拿的脚踏上给橙姐儿诊脉,可他诊了半天也没发现橙姐儿有什么问题。 那大夫想了想道:“三姑娘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,草民想着三姑娘之所以头疼是因为她和二姑娘是双胎的缘故,想必是双胎之间互相有些感应,所以三姑娘才会也跟着难受。” “是这样吗?”老太君和老夫人等人从未听过这样的说法便有些怀疑。 大夫闻言忙道:“草民父亲以前行医时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情况,所以草民才敢这么说。毕竟从脉息上来看,三姑娘是真的一点事都没有。” 老太君和老夫人等人虽还有些怀疑,但他说的信誓旦旦,众人只好暂且信了。 老太君看着橙姐儿又忍不住擦了擦自己的眼角。 老公爷见状便道:“娘,您要保重身子才是,万不能为了她们这些小辈伤了身子。” 老太君刚想说话,就听正躺在李浩淼怀里橙姐儿忽然哭了起来。 “这是怎么了?”众人见状又急了起来。 橙姐儿却不说话,只一味的在那哭。 魏若连忙走到李浩淼身边问橙姐儿:“是不是头疼?” 橙姐儿点了点头。 老夫人见状就问大夫:“有什么法子可以缓解一下橙姐儿的头疼吗?” 大夫想了一下道:“可以冰敷但是作用不大,最好的方法其实就是用上安神药,让三姑娘能睡上一觉。” “那你就开个方子吧。”李浩淼闻言沉声道。 大夫见老太君等人都没有反对,便快步出去开方子拿药煎药。 老夫人见这里闹哄哄的,估摸着橙姐儿就算在这里也睡不好,便对魏若道:“让橙姐儿去我那里睡吧。” 魏若虽不放心女儿但也觉得这里太吵闹了便点头答应了。 五爷见状便对老夫人道:“二哥他们还要在这里等润姐儿的消息,我和牛氏把橙姐儿送过去吧。” 老夫人闻言看向魏若,魏若虽担心橙姐儿,但她更放心不下仍旧没醒过来的润姐儿便同五爷和五夫人道谢。 五夫人闻言本想上前抱橙姐儿,五爷却抢先一步想要去抱橙姐儿。 橙姐儿原本是个很乖巧的孩子,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