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秋蝉轻轻的咬了一下樱唇,眼神儿如秋风吹过池塘,涟漪儿荡漾。 池塘里有什么? 全都是水。 李老爷的脚趾松开了,紧张归紧张,但纯洁如他,始终将道德和礼貌放在很高的位置。 秋蝉压了几下,将那只脚放进了放了花瓣的洗脚盆里,又将另一只脚从水里捞起来,放在自己的腿上,然后用毛巾轻轻擦拭。 “老爷,舒服吗?”秋蝉又问了一句。 李子安:“嗯。” 人家八年学艺,只为今日给他洗脚,他能不舒服吗? 秋蝉将右手的食指曲起,用指节压住李老爷脚底的涌泉穴,然后半轻半重的钻动。 李老爷的眉头又皱了起来。 秋蝉的上身又往前倾,嘴角悄悄的浮出了一丝“狡猾”的笑意。 李老爷的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。 又来了,又来了…… 嘎吱。 房门突然打开,一道人影在门口一闪就到了床边。 阿刁来了。 秋蝉的上身又直了,一本正经的按摩着李老爷的脚,脸上也是一副正经而又专注的表情,可是脸颊儿却红了一大片。 阿刁皱了一下眉头:“教练大人,那只飞鹤果然被那两人截走了。” 李子安:“嗯。” 阿刁说道:“教练大人,让我跟上去吧,我化身雷鸟,一定能找到对方的老巢。” 李子安睁开了眼睛:“不能去,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。” 阿刁讶然道:“就这么算啦?” 李子安说道:“那个戴斗笠的留下两个人,目的就是为了监视我们这边的情况,现在他们拦截了那只飞鹤,这下他们会更相信我受了伤。这样一来,他们会将这个情报送给归天,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,明天归天就会现身,出手干掉我。” 放长线钓大鱼。 阿刁咀嚼了一下教练大人的话,脸上露出了笑容:“教练大人,不愧是你,没有尾巴的狐狸最狡猾。” 李子安:“……” 这话是赞美,还是讽刺? 秋蝉又用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阿刁。 管家大人怎么还不走? 阿刁眼尖,瞅见了秋蝉的小动作,没好气地道:“你个小蹄子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赶紧洗,洗完下去,我还有机密要事要跟教练大人商量。” 秋蝉翘了一下嘴角,嘴上却很乖巧:“是,管家大人。” 她本来想在给老爷洗完脚之后,趁老爷高兴的时候问一问要不要她暖被窝,管家大人这么一说,她显然没有机会了。 不过,她也不着急,来日方长,她这么年轻,肯定会有机会。 秋蝉收拾工具下去了。 阿刁直盯盯的看着李子安,表面上是直视教练大人的眼睛,但眼角的余光却是四十五度斜视。 太明显了。 阿刁的心里呸了一声,骂了一句不要脸。 李子安见她不说话,好奇地道:“你不是说有机密要事要跟我说吗,你倒是说呀。” 阿刁说道:“没什么机密要事,是想你锤我。” 李子安笑了:“原来是这事,行,我发现你很有法术天赋,没准将来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法师。” “这是不是跟你用锤子锤我有关?” 李子安说道:“不,我用锤子锤你,只是帮你炼体,强化天元,可施展法术却是你的天赋,你在法术方面拥有极高的天赋,是一个天生的法师,以后就往法术方向发展。” 阿刁的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:“这么说,我将来会很厉害咯?” 李子安笑着点了一下头:“躺下吧。” 阿刁嗯了一声,很自然的躺在了床边的,铺在地上的一张兽皮上。 山高水低,峰回路转。 李子安来到阿刁的身边,深深新了一口气,他跪在了阿刁的身边,右手举起,心念一动,锤来,一只金灿灿的天锤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。 一锤落下。 金光灿烂。 每一片光斑之中,都有天之铭文闪烁。 “嗯哼!”阿刁叫了一声。 李子安提醒了她一句:“你不要叫这么大声,被人听见不好。” 一锤落下。 “哎呀!”阿刁根本就忍不住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