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口子跳下车厢,不过没下井,而是站在井边的路面上,将地毯连带切开的地板盖上,这才跳下排水井。井盖也被合上了。 孟刚、莎尔娜都在地下排水沟里。 “跟我走。”莎尔娜走前带路,她的手里拿着一张打印出来的排水沟地图。 孟刚和范才伟紧随其后。 李子安走在最后面,走了几米远之后从僧袍之中掏出了一根假天香,拔掉火柴棍点燃香柱之后扔在了排水沟里。 这古老的排水沟密不透风,混合了止行膏的香烟不会扩散,但如果有人追上来,那必然会中招。 走了一段路,前面出现了一个“l”形的路口,莎尔娜往右走,孟刚和范才伟却往前走了两步,然后停下来等李子安过去。 “你们这是干什么,走啊。”李子安说。 “老板走前面,我断后。”孟刚说。 “我也断后。”范才伟说。 李子安也懒得跟他们客气,猫着腰跟上了莎尔娜。走了几步他就发现那两货为什么要换位置了,军师的蒲团本来就特别丰满挺翘,现在往后撅着行走,那形状就更丰满挺翘了,甚至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将裤子的线缝崩开的既视感。 军师的蒲团乃黑锅总裁的禁脔,两个手下怎么好跟在后面盯着看,所以这个位置必须让给总裁。 红堡广场上,拉瓦舍沉不住气了。 他的人已经将那辆大篷车包围了,只等在里面的库伯和克鲁多交易完成,发个信号他的人就会冲上去,可是等了这许久都不见库伯和克鲁多发信号,也不见库伯和克鲁多出来。 “你们两个去看看。”拉瓦舍点了两个兵,“就说要坐车观光。” 那两个士兵立刻就执行了拉瓦舍的命令,走向了停在路边的大篷车。 大篷车周围的人慢慢靠拢,有的已经抓住了藏在衣服里的枪柄。 一个士兵敲了敲门,没人应。 另一个士兵伸手去拉后车厢的门,但那门却锁了,根本就拉不开。 拉瓦舍意识到了情况不对,跟着又下了一个命令:“把车窗砸开!” 哗啦! 车窗玻璃杯砸碎了,一个士兵爬上了车窗往车里看了一眼,紧张地道:“上校,车里只有克鲁多先生和他的助手,人都倒在了车里,那两个人不见了。” 拉瓦舍顿时愣在了当场。 这辆车已经被团团包围,那两个人难道飞了不成?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踩在驾驶室的踏板上,用枪柄砸开驾驶室的玻璃,然后拉开了车门。 他想将车移开,可是车上却没有钥匙。 他松开了手刹,大声说道:“把车给我推开!” 几十个山地师的战士,还有安能公司的枪手都围了上来,合力将大篷车往前推去。 井盖露出来了。 两个山地师的战士将井盖移开,但下面什么都没有。 拉瓦舍从车上跳下来,派了两个山地师的战士下去看看情况,但那两个战士再也没有上来…… 同一时间,李子安推开了头顶上的一块井盖,然后将莎尔娜拦腰抱了起来,将她推了上去。 莎尔娜双手撑住井盖外的地面爬了上去。 李子安纵身一跃,双手扣住井口边沿,轻轻松松的就爬了上去。 范才伟和孟刚紧随其后也从排水井里爬了出来。 这是一幢老楼的后院,洒落了一地的树叶也没人打扫,很幽静。爬满爬山虎和的围墙上有一道铁艺门,用一把锁锁着,那锁已经锈迹斑斑了,也不知道有多久没人开启过了。 李子安走了上去,抓住那把锁,注入真气,运力一拧,那锁咔嚓一声断开了。他拉开了门,范才伟、孟刚和莎尔娜鱼贯出门,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丰田越野车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