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验证,明初雪是不是像弹幕里说的那般无辜。 她遏住了自己发颤的身体,即便再刺眼,她亦朝着拥吻的两人走了过去。 燕惊双扔了一个小石子过去。 她封住了宁墨的穴道。 只要明初雪想,她可以轻松挣脱宁墨,逃离这里。 燕惊双想,如果明初雪逃离,她便只针对宁墨一人,绝不牵连明初雪。 然而,她看到了什么。 明初雪非但没有逃离,反而身体不自觉揽住了宁墨的背,仰头加深了这个吻。 白兔般柔柔的眼里,有着沉迷情.欲的幽黑。 她明知不可为,却还是做了。 看着宁墨还在荒唐可笑的抵死不认,明初雪则是心虚逃避。 燕惊双的疲累感越发明显。 这一场滑稽的闹剧,她不想陪这二人再演下去了。 就在这时,一道身影小心地从侧门悄悄进来。 燕惊双抬眸,同那人打了一道对视。 那人明显一愣,下一刻眼神便是闪避。 但燕惊双也未有在意,她看向宁墨,唇角缓缓勾起道。 “有力的证据,自是有的。” “毕竟那一日亲眼所见的,并不只有我一人。” 宁墨一慌,但转瞬便以为燕惊双说的是她的丫鬟,或是燕家人,若是这些人,都无法成为有力的证据,宁墨都可以说他们是偏帮燕惊双。 而且,据他了解,白水巷夜深偏僻,少有人过,燕惊双在杭州府也没有朋友。 那一日又是那般黑,若不凑近,很难辨认出拥吻的两人是谁。 宁墨笃定燕惊双拿不出有力的证据。 可燕惊双却忽然冲他一笑,那一笑仿佛在嘲笑宁墨的欲盖弥彰。 宁墨心头一跳。 燕惊双已然开口。 “李家公子,李诚,那一日也看到了。” 闻言,宁墨瞳孔睁大,僵住了身体。 李诚或者是说李家,在整个大梁都极为有名,早些年祖上个个都能混个诤臣言官。 只因李家人说的话不管对不对,但一定是真话。 李家人得了一种极为出名的怪病。 一说谎,不过一息,就会全身出疹子,重则致命。 李家人一生从不说谎,便是说谎也能被人立马看出来。 倏而,宁墨面如死灰。 …… 两刻钟后,一辆古朴华贵,车顶有着青铜鹤形雕饰的马车缓缓驶向宁府。 冬日艳阳下,紫宝石所做的鹤眼折出了令人挪不开眼的色泽。 扫雪的仆人赶紧离马车远了些,这马车一看就是豪族贵胄所用,若是哪里磕着碰着了,他就是十条命都不够赔的。 马车在宁府大门停了下来。 但并未有人下车,倒是宁府看见马车这般金贵,看门的下人赶紧迎了上来,同车夫问候了几句,想着指不定能讨到什么赏。 可很快,看门人目色就露出失望。 马车里的人还是未有下车。 车夫隔着黑檀车门,朝着里面恭敬道。 “林管家,燕大小姐把宁公子的婚给退了,这会好些宾客的马车都在往外散去,走这条路的话会有些堵,我们要不要换条路?” 只是等了片刻。 林管家的声音未响,另有一道清淡的声音却是响起。 “再说一遍。” 玉石之声,空巷幽鸣。 作者有话说: 男主小剧场: 双双退婚了?! ……再听一遍。 双双退婚了??!! ……再听一遍。 ……再听。 ……再听。 ……听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