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? 看完那条消息之后,她嗤笑一声,点了删除。 敢做不敢当! 呸! 像傅予年那样的人,如果不想让哪个女人靠近他,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儿? 怎么偏偏到了白珊珊这里,就是酒后乱性? 他无非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得体的借口而已! 肖瞳根本就不纠结于这件事的真实性。 傅予年和谁在一起,又和谁酒后乱性,跟她有什么关系? 她和傅予年不过是两条永远不会交叉的平行线而已。 以前不会,以后也不会。 把手机放回口袋,继续安心为病人治病。 对于“傅予年”这三个字,她已经想得十分通透: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,那干脆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谁也不认识谁吧! 傅予年虽然对那条发出去的消息漫不经心,但还是会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手机。 他以为会等到肖瞳的回复。 然而……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,那个女人就像没看到消息一样,压根就没有理会过他。 傅予年看着安静的手机,气不打一处来。 他都已经解释过了,她还要闹哪样? 男人越想心越乱。 到最后,索性连工作也不顾了。 丢下工作,顶着大太阳,去往肖瞳的诊所。 他到的时候,肖瞳还在忙着接待最后一个病人。 这位病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,听力不好,因此肖瞳对她格外用心。 就这样,傅予年在大太阳下站了一个半小时。 当肖瞳注意到他的时候,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。 这么毒辣的太阳,她不知道他在太阳下站了多久,只觉得这人脸色白的像纸,很是诡异。 就连嘴唇都是青灰色的。 而且他在见到自己的时候,明明是在笑,可她却从他脸上看不到任何笑意。 “傅予年,你这是怎么了?” 看他状态不对,肖瞳走过来,轻轻推了他一下。 但…… 人高马大的傅予年在被她轻轻一推之后,竟然歪歪倒倒朝地面栽去。 肖瞳被他这样的动作吓得不轻,急忙把肩膀伸过来,扛住要倒地的他。 这男人看上去瘦,怎么这么重? 砸得她肩膀生疼。 肖瞳不敢大意,伸手去拍他的脸:“傅予年?” “你怎么了?” 尽管对方没有说话,她还是感觉到了:他现在呼吸急促,面色潮红,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。 急忙伸出手,摸了摸他的头。 “你发烧了!” 医者父母心。 别说今天生病的是傅予年,哪怕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,她都会把对方扶进去医治。 顾不得那么多,抓过他一只手,让他勾着自己的肩膀,吃力的把人扶进诊室。 将听诊器贴在他胸口,突然发现他衣服都是湿的,心跳很快,体温偏高,发烧了。 急忙解开他脖子处的扣子,又将门窗全部大开,让屋内通风。 问他:“头痛吗?头晕吗?口渴吗?” 傅予年这会儿十分虚弱,听到她的问题,合了合眼,算是回答。 肖瞳急忙倒了杯温水过来,喂他服下。 “你这是中暑了,先喝点温水,休息一下。” 这会儿的傅予年,像只无害的小白兔,静静躺在诊室的检查床上,脸色苍白的厉害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