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风给她盖好,又拨弄了一下她白色的狐狸毛领,将毛全捋顺了才平息下妄念。 辛离离咬牙,这种时候,问她什么好不好!就是接了个吻,搞得好像干了点什么似的。 她恶狠狠道:“你快闭嘴吧!” 他却是声音里带着些委屈道:“你还未回答我?” 辛离离一口咬在他肩头,不疼,足以让他感受到,都亲了都亲了,还回答什么!不对,她回答什么? 两个第一次接吻的人都不懂换气,她音调里还带着喘:“你也没问我呀?” 司马佑安沉默下来,而后他微微弯下身子,将唇搁置在她耳畔,说道:“你我非兄妹,如今我已是国师,不日将会恢复身份,我们在一起可好?你别去当女冠,我会同母亲提亲,我们先定亲?” 他嘴里温热的气息全吹在了她耳上,惹得她瑟缩了一下,手抓着他的衣襟都紧了紧。 她的回答,让时间漫长起来,直到她退出他的怀抱,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注视着他,他才感到了紧张,他不能失去她,她宛如刻进了他的生命。 辛离离想怎么就非得要一句承诺呢?她都跟他亲了,要是不喜欢他,还能这么顺从? 是因为从小流浪所以没有安全感? 还是因为前世之痛,痛彻心扉? 他要承诺,那她也要! 她开口:“大郎,我确实喜欢你,你呢?” 眸中阴霾散去,他眼里全是光,“我亦心仪于你,愿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 他俯下身,想继续令他心动不能自控的亲吻,她轻轻推他:“冷。” 可不是冷,他们两个如今在凌云台最上面,风极大,吹得灯笼都左摇右晃的,饶是现在被他搞得体热,也挡不住这大风啊。 他眸子一沉,微一用力便将她竖着抱起,她惊呼一声,手都不知该放哪,只得从披风下钻出置于他肩膀上。 凌云台上的房门被打开,又被重重关上,她后背抵着门被放了下来,黑白两色披风双双落地,黑衣强势挤压她的空间,攻城掠地。 屋内烛火燃烧,腰间一片酥麻,辛离离整个人都软了下来,慢慢开始学着回应,换来更为猛烈的进攻。 有时又偷偷睁眼瞧他,瞧着清隽的人因她气息紊乱,满足地咬咬他。 屋内用来休憩的软塌上倒下两个人,衣衫双双整齐,唯独发髻全乱了,宽袖黑衣覆在白衣上,留恋的不愿离去。 陌生的情绪冲撞在心间,眼神迷离,凭着本能不放那软唇,软唇被他磨得快要出血了,辛离离躲着,撒娇道:“疼了疼了。” 她侧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,他一时不察落在上面,两人均是身子一颤,这回可真不成了,不能再继续了! 他喟叹地停下拢住她,连黑色发丝都满足地舒展着。 心里算计着离她十七岁不剩半年,他得开始准备聘礼了,总不好让母亲和叔父为他出,他岂不是空手套白狼,平白得一佳妇。 辛离离轻轻嗓子,窝在他肩膀上道:“就算是成了亲,我的酒楼也是要开的,我还要时不时的出去做菜,你不能拦我。” “嗯,好,都听你的。” “我还想住在候府,不想离从母太远。” 司马佑安:“……” 她眼珠子慢慢往他那转,被他的沉默打击到了,委委屈屈哼唧:“我从小就和从母在一起,不想离开她。” 他低声道:“这怕是不行,若住一起,还以为我是入赘的。” 辛离离拿眼睛白他,小声嘟囔:“小表弟都能呢,哎。” “嗯?”他将人抱起来,揉着她的颈道,“不被母亲管着,你还不开心了?” 她扑过去挂在他脖子上,向着她惦记了许久的喉结轻咬了一下,她当然只是开玩笑罢了,他却身子一僵,哑着声音道:“别闹了。” 作者有话说: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