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并连连惊叹:“这个缝原来是真的,怎么人的腹部还能这般硬?” 裴衍洲喉结上下剧烈滚动,眼眸染红,身上的疏离散尽只剩下狂热的执着,直接便将沈月溪抱到床上。 沈月溪半倚在床榻上,墨发铺枕,眸光秋水,是无限风光的娇媚。 裴衍洲上前,揽起青丝轻啄了一下,指腹摩挲,压着声音说道:“阿月可以再主动些。” 沈月溪眨了眨眼眸,一双手臂主动挂在他的脖颈之上,娇娇地说道:“我不会,郎君教我。” 女子吐纳间含着黄酒的香醇混着她自己身上的香味,叫原本以为自己没醉的裴衍洲也醉了,他的声音更加暗哑:“嗯,我教阿月。阿月,先唤我一声衍洲。” “衍洲……”沈月溪朝着他嫣然一笑,身体往前一倾,将整个脑袋都珍在裴衍洲的肩膀上,然后便没了动静。 “阿月?”裴衍洲轻声唤道,却听到她传来均匀的呼吸,他转了一个身,将她放在床榻上,便见到喝醉的女子此刻已经酣然入睡。 裴衍洲摇晃了一下她,她却是不耐地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全然忘记了自己点燃的火焰。 “……”裴衍洲无奈地看向沈月溪,女子面若桃花,睫毛如扇,无一处不长在他的心上,他到底不舍将她叫醒…… 第二日,沈月溪清醒过来的时候,脑袋还隐隐作痛,她伸手揉了揉额头,想着下次决不能再纵酒了,她身上倒是清爽,没有什么难受—— 忽地,她想起昨日她好像同裴衍洲说着说着便睡着了…… 沈月溪见喜枝进来伺候,颇为心虚地问道:“郎君呢?” “将军一早便去了书房,左先生过来商议事情。”喜枝笑着答道。 沈月溪听闻府上来人,连忙吩咐厨房早早备好菜,以免像上次一般尴尬。她穿过后院往前堂而去,便看到裴衍洲同一个俊美的男子一道朝着她走过来—— 君子如珩,羽衣昱耀,沈月溪见那男子的第一眼所想到的便是这八个字。 裴衍洲也在那一瞬立刻察觉到了她眼中的赞叹,显然这样的赞叹并不是针对于他,他略微侧目便能看到刮了胡子的左无问——温润如玉,眼含春风,是沈月溪素来喜好的长相。 他的手扶着腰间的刀柄摩挲了几许,上前牵住沈月溪的手,道:“左先生刮了胡子,不怕崔三娘认出你?” 沈月溪这才反应过来,这男子竟是左无问,之前左无问一直一把胡子,说话老气横秋,她倒没有想到藏在胡子底下的是翩翩公子。 听裴衍洲这样问,她又好奇地看过去。 左无问笑道:“当初是京城魏家与河东崔家定的亲,如今她是崔将军,我是左无问,认出又何妨?”皆是身负血仇之人,那一纸婚书也早已作废。 裴衍洲对左无问这样的回答并不稀奇,只是没有胡子的左无问还是少出现在将军府的好,他道:“如此我便不留先生了,明日再与先生在军营中相见。” 左无问停顿了一下,便听到沈月溪道:“左先生既然来了,便吃过便饭再走吧。” 裴衍洲看向她,她朝他眨了眨眼睛,示意她已备了左无问的午膳,裴衍洲又转头看向左无问。 左无问更是面露无辜,以眼神提醒裴衍洲曾说过的惧妻之事,他如今留下也是为了主公不被夫人为难而已,“既然夫人开了口,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 他一个单身男子回去也没饭吃,能蹭一顿便蹭一顿,不过他也是个识相的,吃完饭就麻溜地走了,徒留那一对夫妇两两相望。 沈月溪对上裴衍洲那双写满不悦的眼睛,只当他是为了昨日自己食言之事,慌忙转移话题道:“这左先生与崔三娘怎扯上关系了?” “左三知原是京城魏家七郎,魏家被齐帝满门抄斩,他为逃命改名换姓,他与崔三娘自小定亲。” 沈月溪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,想了两人的相貌,忍不住感叹道:“他二人看着倒是般配。” 裴衍洲想到前世崔三娘最终嫁给了陈无悔,不置可否,他将沈月溪拉入了自己的怀中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那阿月觉得你我般配吗?” 沈月溪贴着他的身子,猛地便想到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,一张脸刷红,小声地说道:“你我都已经是夫妻了……” “般配吗?”他却执着于从她嘴中得到一个答案。 “自然是般配的。”她顺从中带着一些敷衍,裴衍洲听得出来,他手指摩挲过她的发簪,在她耳边说道:“阿月该还一下昨夜的债了。” “郎君,现在还是白日……”她有些不敢看向裴衍洲,昨日是喝了酒,今日她可没有这个胆量。 裴衍洲竟笑了一声,“白日便白日。”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