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死,你比不上我们大金的皇帝。” 听到这话,魏治洵不怒反笑,他定下脚步,回头看着被关住的大金细作。 “你说朕不如你们大金国的皇帝,你倒是说说看,朕究竟哪里不如他,是因为朕没有劳民伤财的发动侵略战争,还是因为朕对你们太过仁慈,不及大金皇帝的残暴与狠厉。” “你就是一个惧怕女人的废物,你还不如你的皇后。”关在牢房中的细作恶狠狠的说道。 听到这话,袁老将军脸色一白,连忙对魏治洵说道:“陛下,这些人知道出去无望,被关的疯魔了,陛下不要将这些话放在心上,他是在挑拨陛下和皇后之间的感情。” 细作如此明显的挑拨,魏治洵完全没放在心上,柏轻音是什么样的人,他比谁都清楚。 柏轻音是他的皇后,更是他的谋臣。 “不会说话,留着舌头有何用。”魏治洵冷冷看着牢房内说话的那人。 他顿了顿,又接着说道:“养着这些人要费不少粮食吧?” “一周要一担米。” “哦,那处理了。” 这些人冥顽不灵,留着只会浪费粮食。与其把粮食给这些不知悔改的人吃,不如拿去接济穷苦的百姓们。 魏治洵轻飘飘的一句话,决定了这些人的命运。 那些受牵连的人一下子憎恨上说话的那人,待魏治洵一转身,牢房内其他人疯狂揍着说话的那人。 把所有的不满发泄到那人身上。 狱卒也对那人很不满,任由那些人殴打说话的那人。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,那人便被自己人群殴而死。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。 魏治洵冷着脸,来到细作头子跟前。 “你是大魏皇帝魏治洵?”绑在十字木上的人努力睁开肿大的眼睛。 “你嚷着要见朕,现在朕就在你的跟前,你不认识朕了吗?” “我认识你,我在战场上见过你。”细作说道。 他本来是大魏国的副将,最后却不得不当了细作,潜入到通州城中伺机扰乱城中秩序。 两国的战争在明面上早就结束,但暗地里的争斗才刚刚开始,通州城内被抓捕的细作,大多数之前只是普通的士兵,他们没有当细作的经验,很容易被抓住。 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 “说吧,你想要对朕说什么?”魏治洵道。 “只要我说的好,你就放过我吗?我不想死,我的孩子才刚出生,我还没有来得及看看他。”浑身血污的男人说道。 他卑微而又可怜,可惜他用错了对象,魏治洵没有所谓的妇人之仁,他对敌人从不手软。 狱卒替魏治洵搬来椅子。 魏治洵掀开披风,从容的在椅子上坐下,一副慢慢听他讲述的样子。 见他没有吭声,男人沉默了。 “你的东西对朕有用,朕会考虑放过你。” 男人眼中升起的期望之光,突然暗淡下去。但他还是缓缓说道:“大金国的军队没有从边疆离开,只等你们的军队撤退,大金国的士兵就会反攻。你们要时刻做好准备应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