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她可能真的会直接废掉自己。 想到此,她打了一个寒颤。 不,不可以,绝对不可以! 深吸了一口气,她压制住自己的恐惧,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。 贝齿咬着下唇,指甲更是陷进肉里,掌心已经一片血肉模糊。 为什么,为什么走了一个柏轻叶,竟然还有女人能骑在自己的头上。 可偏偏,那个女人很强势,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。 捡起地上的伞,她捂着自己的小腹,狼狈地离开。 这比账,她记下了,千万别让她找到机会,不然……兰巧的那双眸子闪烁,可她也知道,这机会怕是要等很久,至少,段时间内,她绝对不能再去招惹那个疯子女人。 吐掉嘴里的血水,兰巧狼狈地回到孔家。 刚一会去,面对的就是孔老夫人那张恶心的脸。 “你这是滚到哪里去了,我们孔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,你知不知道你儿子哭了一早上!” 兰巧嘴一哆嗦,缩着脑袋:“我,我马上去哄他。” “哼,花了那么多钱,都没帮我儿子讨回公道,你这个没用的女人,养条狗都比你有用。” 想到扔出去的那些钱,老太太又是一阵心疼。 韦治洵对事情一概不知,他将账本递给封铭轩,将需要重点进货的单子给了他。 封铭轩接过单子,“东家,夫人她还没回来吗?” 这都十多天了,人没出什么事情吧? 封铭轩叹息了一声,心里也担心。 韦治洵闷闷的嗯了一声:“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,其余的不用你操心。” 封铭轩点点头,拿上钥匙去仓库盘货去了。 将钱庄还有柏轻音铺子里的工钱发下去,今日便没有什么事情了。 刚回到家中,韦治洵就听到敲门声。 开了门,他发现是镇上的李婶。 李婶长得胖嘟嘟的,镇上人都叫她活月老,不因为别的,就因为她喜欢到处给人说媒。 “李婶,你找我什么事儿?” 他让开身子,让李婶进来说话,毕竟外面还下着雨,让客人在外面很不礼貌。 李婶跟着他走了进去。 “呵呵,你这房子装的可真好看,院子里的树长得也精神,跟你一模一样。” 给李婶倒了杯水,“您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。” 他毫无朝气地说。 自从从监狱里出来,他就一直是这个状态。 李婶接过茶水,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。 “嘿嘿,要不说是经营着好几家铺子的人呢,这我屁股都没坐热,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,韦兄弟啊,你娘子的事情,我们都听说了。” 韦治洵皱眉,刚想反驳,那李婶却不给他机会,继续说道:“你也别太难受了,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不都说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嘛,现在糟粕和旧的都没了,剩下的才都是好的了。” 李婶露出一个“你懂得”的笑容。 韦治洵皱眉,“李婶,你说什么呢!” “我还能说什么啊,当然是说你那娘子,就柏轻音。”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