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留在这里碍眼。” 韦治洵压根就没有下重手,柏宿伤的有多重,柏轻音清楚极了。 秦环上门,不过是听说她卖苞谷酒得了一些银子,想来讹诈她一顿。 柏轻音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把银子给她。 秦环见状,神色极度不满,“你是不想把银子交出来?” “母亲这才知道吗?”柏轻音反问道。 “是谁把你拉扯大的,你还有没有良心?”秦环大声质问,“你把大哥打伤了,现在连请大夫看病的银子都不愿意出?” “扫把星,贱女人。”各种难听的话从秦环口中说出来。 韦治洵皱眉,想把撒泼的母子二人赶出去。 柏轻音扯了扯他的衣袖,上前一步说,“我是怎么长大的,母亲比谁都清楚。” “你们不是想要银子吗?”柏轻音唤来韦治洵,“把他的腿彻底打断,我再请大夫过来帮他接上。” “你敢!”秦环一脸尖酸刻薄,“你这狠毒的贱女人!” “我怎么狠毒了?”柏轻音不解,“这不正是母亲想要的吗?” “娘子,什么时候可以动手?”韦治洵认真问道。 柏宿骇然,躲在秦环身后,色厉内苒威胁,“你们今日要是敢动手,我定要你好看!” “我看大哥刚才走得颇为灵活,看来腿是没有断。”柏轻音拍了拍手,恍然大悟道,“我懂了,大哥的腿根本没事,你们是来讹银子的。” “那这银子,我是更不会给你了。”柏轻音态度极其强硬,指了门口的方向,“母亲请回。” 秦环哪能这么容易就走,恶声恶气说,“今天你要是不给银子,我就把这事闹到官府。” “横竖是你男人动手的,到时候看你还能怎么狡辩。” 柏轻音不会妥协给银子,秦环因为贪婪,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。 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,引来周围邻居的围观。 秦环借机卖惨,愣是挤出几滴眼泪说,“大家伙都看看,宿儿的腿被打的站不起来了,罪魁祸首就是他们。” “我们娘俩就是想要点赔偿的银子,柏轻音却狠心不给。”秦环抹了一把眼睛,“你们都评评理,此事孰对孰错。” 秦环平时好面子,虽然爱财,但名声还算不错。而柏轻音刚刚经历沉塘,看热闹的人自然是偏向秦环的。 众人七嘴八舌的指责柏轻音,她不为所动,径直走到柏宿面前。 对着看热闹的人说,“柏宿是什么人,诸位想必心里都清楚。” 众人一默,柏宿是有名的游手好闲,还好赌,名声出奇的差。 “他欠了赌债,想讹钱罢了。”柏轻音补充完,众人一脸鄙夷, 秦环见势头不对,急忙想办法,还未开口,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被人扶着过来。 众人自觉让出中间的路,口中称道,“里正来了。” 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里正有些苍老的声音问道。 秦环抢先一步说,“是韦治洵打伤了宿儿,请里正替我们讨回公道。” 柏轻音低首嗤笑,秦环颠倒是非的本领非同一般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