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雨了,而且是瓢泼大雨,茅草屋不负众望滴答滴答一整夜。 柏轻音被韦治洵抱在怀中一整夜,唯一还算干爽的地方留给了自己,且有韦治洵体温暖着,柏轻音并未受凉。 次日天光大亮,阳光明媚,丝毫不见昨夜狂风暴雨的迹象。柏轻音察觉韦治洵湿了一夜的身子,唇色都淡了几分。 “我给你烧热水,别着凉了。”柏轻音道。面上不说,但心里总归是感动的,有这样一个男人护着自己,或许这辈子跟他过,也值了。 韦治洵冲完热水澡时浑身舒爽,却见柏轻音挽起袖子,露出皓腕,正剥着苞谷粒。 “做什么?”韦治洵凑过去好奇开口。 “听说过苞谷烧酒吗?”柏轻音手中动作不停,“我想做来卖。” 苞谷烧酒是新疆特色,虽说这儿的苞谷没有达到那种甜度,但她方才尝过,也不差,定能卖个好价钱。 韦治洵怕自己娘子累了,手臂伤都未完全好,便要抢着帮做,不出几天,苞谷烧酒便做好了,香味传的老远。 柏轻音舀起尝了几口,还不错,幸亏前世见爷爷做过,还记得步骤,韦治洵过来也想喝,柏轻音也不吝啬,趁他喝时道:“我们收拾收拾,等会一起拿去卖。” 毕竟要一起过日子的,她得教教他卖东西的绝活才是。 “你想便去。”韦治洵完全听柏轻音的话。 两人到了集市,韦治洵听柏轻音的指点找了位置放下一担子酒,柏轻音打开酒坛子,顿时酒香四溢,吸引了许多围观者。 “诸位看一看瞧一瞧,独家秘制苞谷烧酒……”柏轻音开始热情介绍,还招呼人试喝,趁着柏轻音稍稍得闲,韦治洵脸红的扯了扯柏轻音的袖子,“你这,不好。” 不好自然是说她抛头露面一事,柏轻音一愣,“怎么不好?我跟你说,要做生意,要推销,那就得具备三个优秀品质。” “第一,坚持。” “第二,不要脸。” “第三,坚持不要脸!” —— 有柏轻音那三寸不烂之舌,苞谷烧酒很快就一售而空,看着几乎闪闪发光的柏轻音,韦治洵感觉心口一阵热,忍不住盯着自己娘子看,怎么看怎么好看。 “看啥呢?”柏轻音忽然回眸一笑。 顿时,韦治洵如同煮熟的虾,红的彻底。“我,我去给你买糖吃。” “我要冰糖葫芦!”柏轻音好心情道…… 可这一去,柏轻音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韦治洵回来,刚想去找人,便见着他回来了,柏轻音当即笑着挥手,却见他身边还跟了个穿着红面绿底袄子的年轻女子。 “你做我相公吧,我家有银子。”柏翠花缠着韦治洵道:“我认得你,你就是村里最穷的那家猎户,既然你变得这样好看,我可以不嫌弃你的。” 韦治洵面露抵抗之色,想甩开她又觉不好,见着柏轻音望过来,赶忙跑过去。 柏翠花自诩是柏林村的村花,却是活脱脱一个花痴女。 “你就是韦大哥的娘子?”柏翠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