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笑。 医生一走,贺建军疼得就直抽气,把头埋在周淼肚子那,把生理性泪水,都蹭周淼衣服上了。 贺建军坐着,周淼站着,像鸵鸟护着鸵鸟崽。 “干嘛在外面装得无所不能,无欲无求,无情无趣。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周淼揪着贺建军耳朵,让他把脸抬起来,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这手差一点就废了,你跟我说,就一点小伤?” “先放开,像什么样子,有事回家再说。”贺建军赶紧往外看,幸好没人。 “那你刚刚扑我肚子上干嘛?”周淼看不懂这个别扭的男人。 “外面又看不到,你能挡住我。”贺建军说得理所当然。 周淼听完笑了。男人心也海底针。 “走了,下回受伤实话实说,我又不是那种哭鼻子的人。你不说实话,还得劳烦我跑一趟,本妇女很累的,包子馒头还寄存在雷子那,跟着一年级上课呢。” 周淼白了贺建军一眼。 贺建军听这话不满意了,合着全家地位他最低,好不容易被关注了,还被媳妇嫌弃,“你是我媳妇,陪我来不是应该的。” “我是你媳妇吗?我只是你结婚证上的媳妇。” 贺建军一直没回过味来,直到下午交报告时,团长跟他提:“我们家有张空床,之前我娘过来时睡过,去年她老人家在老家过世了,你们家孩子多,要是需要就去搬。” 床,洞房,受伤的手臂,越长越白的媳妇。 他为什么这时候手臂要受伤? 万事俱备,东风倒吹。 贺建军回到家,越看周淼越心塞,睡前躺在床上,周淼躺得笔直,和他身体一点不沾,贺建军往里蹭蹭,周淼沉睡没反应,贺建军不敢再往里挪,但到了半夜也没睡着,贺建军小心翻个身,把手小心放在周淼腰上,小心地看着周淼逐渐有形的娃娃脸。 “憋不住了。”周淼突然出声,吓得贺建军把手立马缩回来。 “你没睡啊?”贺建军生怕自己之前的小动作被发现。 “刚刚被尿憋醒了,等着啊,我去方便一下。”周淼说得很直白,什么在丈夫面前不敢提屎尿屁,在她这都扯淡。 没有屎尿屁,那是人吗? 周淼回来了,又把贺建军挤里面,“你手受伤不好抱,想抱我,跟我说,我主动。” 像刚才贺建军那样侧着身子,差点把受伤的手压着,周淼没睡死,贺建军一动她就醒了。 这个男人就是根木头,长了嘴和没长一样。 周淼任命地在贺建军怀了找了个合适的位置,避开他手上的手,环住他腰,这回松紧合适。 贺建军还是睡不着,周淼在他脖子这喘热气,他身体也跟着越来越热,今夜注定无眠。 周淼醒来时,贺建军已经带着包子馒头去跑圈了,他不能教打拳,就把包子馒头带刘团长那,跟着刘团长练。 回来时,包子馒头口袋鼓鼓的,周淼一看是炒好的花生,这东西在这年头可不便宜,买炒花生需要副食品票的。 周淼早上做的鸡蛋饼,刚做好,就让包子拿盘子端了三张过去。 这一来一回,正好被雷子和胡娇娇看见了,雷子跟着包子进了贺家,要蹭早饭。 胡娇娇站在自己院子口,看着雷子和包子回家的方向,“送东西就送鸡蛋饼,上不了台面,乡下人就是乡下人。” 胡娇娇晚上炖了鱼,端着一整条往刘团长家送,刚到刘团长家门口,还没敲门,门就从里面推开了,二团长走了出来。 刘团长和二团团长都一愣,赵营长家媳妇给一团团长送东西,这算啥。 胡娇娇说路过路过,是给在学校加班的妹妹送的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