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你把白教授怎么了。” “不准提他。”瞿未予单膝压在床垫上,扯开领带和衬衫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任人摆布的美景,欲望在升腾、在发酵,可白向晚的字字句句依旧回荡在耳边,心脏的刺痛一刻不止地折磨着他。 他的omega在受苦,而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自己。 沈岱在抑制剂和临时标记的双重安抚下,发情热已经消解了不少一一前提是不再受到任何刺激,而瞿末予就是那个刺激。这时候的他如何能抵抗这样强悍的alpha信息素的包围。 察觉到瞿未予要做什么,沈岱颤抖着往后缩:“不要,瞿未予……不行……” 瞿末予俯下身,捏着沈岱的下颌吻了下去,吻得激烈又缠绵,恨不能卷走沈岱所有的拒绝,他同时利落地扯下了沈岱身上多余的布料。 “不……瞿未予……” “嘘……”瞿未予边亲吻沈岱,边轻声安抚着,“不要怕,阿岱,不要怕,你是我的omega,我会陪你度过发情期,我会在往后的任何时候都陪着你。”他的感官是那么敏锐,鼻息中满是被白榆的气息玷污的昙花香,妒意腐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,让他肝肠寸断,他在过往的记忆中检索不出比此刻更多的痛苦和绝皇,他的心被碾碎了,还要乘着风飞向那个名为沈岱的业。 没有办法了,他从前不相信感情可以将人折磨到这个地步,直到沈岱出现在生命中,他不知道怎么度量喜欢,或者说爱,他只知道他绝不能失去沈岱。 唯一拯救自己的方法就是夺回他的omega,他要标记沈岱,真正的、永久的、此生不渝的,标记沈岱。 瞿未予侧躺在沈岱身边,将人捞进怀里,一手握住沈岱挺立的性器抚弄起来,另一手直接探向了他的臀瓣,股缝间湿泞得一塌糊涂,蜜穴在不停地张合,泌出滑腻的肠液,淋淋漓漓地发出“邀请”。 “瞿末予!你走开,不要碰我!”沈岱被扒得精光,浮着薄汗的身体又滑又润,在瞿末予怀里越挣扎就越诱惑,但他意识不到这一点,他只想逃! 瞿未予将手指插进那湿软的肉洞,挖走了大片的黏液,尽数涂抹在沈岱的脸上,然后他亲吻沈岱的耳朵和面颊,粗声说:“你要我走开?你有多想我操你,你身体可老实多了。” 沈岱哑声道:“不是,不要……” 瞿未予脟长臂穿过沈岱的一条腿,高高架起,硬的生痛的粗长肉刃戳探着那肉穴,寻找正确的入沈岱浑身颤抖,刚刚获得的理智和重燃的欲火再次争斗不休,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求被穿透、被插入、被凶狠地侵犯,被粗野蛮横又强壮无比的alpha进入身体最隐秘之处——无论是生殖器还是信息素,他想不停地交媾,他想抱住瞿未予绝不撒手。 但他不行,不行!他不能再和瞿末予有更多纠葛! 沈岱死死抓住那一丝清醒的神智,无力地挣扎着:“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啊啊……” 伴随着沈岱的惊叫,瞿未予将性器插了进来,温热又湿润的肉道早已经被这场渴求已久的交融做好了准备,瞿未予亦是忍耐到了极限,这一下竟深深地一捅到底,直抵穴心,撞在了柔软的生殖腔上。 胀痛、酸麻、激爽,一瞬间所有的快感冲进脑髓,四肢百骸都跟着过电一般轻颤,沈岱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,他就这么射了出来。 瞿未予也被那肉壁紧窒的包裹弄得舒爽极了,他长吁一口气,饿得发慌的人岂能优雅地品尝美食,他只会狼吞虎咽,他架高了沈岱的腿,让沈岱的下体大大地为自己打开,然后狂猛地抽插起来。 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俩人身下的床都在跟着摇晃,而瞿未予还嫌侧躺的姿势不够深、不够劲儿,便抽出湿漉漉的肉棒,翻身压在沈岱身上,抓着那劲瘦的脚踝,将沈岱白皙修长的两腿放在自己的局上,用枕头垫高他的腰,从正面顶了进去。 沈岱两手抓着皱乱的床单,无处可躲地被瞿末予的性器“钉”在了原地,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凶猛的操弄,澎湃的欲念侵染了每一根神经,他发出不能自控的淫叫声,他在那痛苦与欢愉中挣扎,他摇头摆尾,他无限沉沦。 alpha和omega的身体在水乳交融,信息素亦在无形中勾勾缠缠,整个屋内的气味浓郁得快要化作有形之物,将欲海沉浮的二人紧密地包裹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