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儿去隔壁屋等着?” “若是个识趣的,得知太子和大爷在就先回去。再不济,还可以趁着给 福晋请安时去见爷。”张起麟冷着脸,重重弹了一下王以诚的脑门,“别瞎显摆你的好意。她可不是个善茬,今儿来这一遭,必定是有想得到的东西,且看吧。” 王以诚若有所思,“被太子和大爷看着,这位主儿日后还要不要爷的恩宠了?” 恩宠? 张起麟听了也只当没听见。 宋氏若还有恩宠,那只能说福晋太没用了! 就这么一会子功夫,宋氏不知想到了什么,竟是跪在书房前落泪不停磕头:“请爷恕罪!妾身鬼迷心窍犯下大错。妾身所犯之错该受的罚妾身全都认。可二格格是爷的亲生女儿……” “宋主儿。”张起麟吓得一个激灵,忙让海棠搀起宋氏,“里头可是太子和大爷,您就算要认错也得等等。奴才还是得劝您一句,主子爷的前院是书房重地,按理后院的几位主儿是不该来的。您既然来了,也带了这红枣核桃糕,奴才当您是来给爷送吃的。可您这一跪,又当着太子和大爷的面让主子爷恕罪,岂非前功尽弃?” 海棠红着眼,做出哀哀戚戚的模样,“主儿,您身子弱怎受得了烈日下这么跪着?您先起来,眼下主子爷忙着,等傍晚太阳落下奴婢再陪您来前院。” 张起麟冲着苏培盛使了个眼色,后者立刻转身往后院跑去。 总算有个机灵的。 凝意打着哈欠,正在琢磨午膳吃什么。 听说苏培盛来了,她敲了敲桌子:“何事?” 苏培盛也着急,将宋氏去前院闹的事儿迅速说完。 凝意拧眉,“爷没禁她的足?” 苏培盛:“奴才想爷或许想着您会禁足宋氏,故而爷没下令。” 这倒是成了漏网之鱼。 凝意以为四爷会禁足宋氏,四爷却以为她忍不了宋氏肯定会禁。 最后……两人都没下令。 凝意拍了拍脑门,没穿花盆底,只穿了双靛蓝色的绣鞋。 她到前院时,宋氏破了额头,脸色惨白泛青,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瞬便会晕倒。 “福晋。”张起麟见到凝意仿佛见到了救星,“这宋主儿不说话只顾着磕头。您瞧这额头都磕破了,身子本就弱,要是落下病根可怎么好?” “爷说什么了吗?”凝意掸了掸袖子,对于要在大太阳下站着让她非常不爽。 于是乎,她便走到了先前给宋氏准备的椅子坐下。 张起麟弯着腰道:“主子爷还未理会。” “这样啊……”凝意拖着长音,漫不经心的吹了吹指甲:“既然爷不理会,那就继续磕啊!好好的一出戏,总不能因着多了个看戏的就不演了吧?” 宋氏哽咽,声音闷在喉咙里沙哑难听:“福晋想看妾身死吗?” 凝意嘲弄:“你还有个女儿呢。若是真要死,又何必死在前院?都是千年的狐狸,何必装呢?” 一旁,张起麟得了四爷传召进去,没一会儿又出来了:“福晋,主子爷道您身子弱,还是先去旁边那屋歇息。” 太子和大爷是为着南巡的事情来的。 康熙本打算留太子监国,但太子主动将四爷推了出去,还道他也想跟着南巡。 四爷听说南巡后的确在考虑留在京城的事儿,毕竟凝意刚怀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