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母陷入内疚中无法自拔,顾西川无法阻止苏母的悲伤,唯一能做的,就是陪伴。 下午,苏母状况好一点后,要求去了警局。 她看了从小区物业那调出来监控,看到苏教授被砍数刀的场面,几度晕倒。 她泪流满面的坐在椅子上,问顾西川。 “你相信那对你母女跟念恩爸爸的死没关系吗?你相信吗?” 顾西川反问:“妈,您是什么意思?” “我不相信真的跟那对母女没关系,一定是她们私下谋划什么。那女人一开始就跟那男的闯进我家,逼走了我,现在就凭这监控视频,就想摘清她的关系?” 顾西川闻言,随后点头。 “这确实也是事实。” 顾西川陪苏母接受警方详细询问,不放过丁点信息。 但苏母只能咬定姚母脱不了关系,姚安林却从头到尾,她见到过。 “这也不能说明,这件事就跟那女的没关系!” 苏母说:“姚安林不是我老伴儿出事后才来的青都城,她也来几天了,这几天她就住在家里!而这几天,我老伴儿先后受过伤,他被他们胁迫伤害!连手机都摔了,这是他没有联系到我们所有人的原因。” 苏母神情激动,顾西川忙安抚她的情绪。 “妈,您先冷静下来,我们想清楚再说,警察都在,会为我们伸张正义,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嫌疑犯。“ 顾西川给苏母递来温水,顺着苏母后背,让她情绪稳定下来。 “西川,警察同志,姚安林就算没有主动对我老伴儿实施伤害,也是帮凶之一!对她亲人加害我老伴儿的事,有包庇、和纵容的嫌疑。” “警察同志,你们想想,姚家母女真那么清白,一直想救我老伴儿,那为什么没用她们的手机打个电话?为什么提前没有救他的行为?为了孩子不受伤害的说法根本不成立!谭桐军还想利用孩子跟我们要钱,他会伤害孩子?” 苏母的质疑,不可说没有道理。 当即在顾西川的要求下,再次将姚家母女再传进警局,二次取证录口供。 姚母吓得直哆嗦,但二次录口供的说辞,与第一次相差无几,没有纰漏,所以录口供后,又让人暂时离开,但这段时间,姚家母女的行动限定在青都城,不与允许离开。 苏母回了家,把家里卫生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,扔了不少东西。 收拾完,已经到晚上九十点了。 屋里的灯光昏暗,苏母收拾完就坐在阳台上。 只是几天不在家,阳台种了十来年的金琥被砍了几刀,裂开拇指宽的口子。种了好些年的兰花、娇气的植物,多少被连根拔起,就连几个花色少见的花盆都被碎裂在地上。 苏母看着金琥身上的大口子,那条无法愈合的口子就像她此刻受伤的心脏一样,伤口裂开太大,无法再愈合。 元朝来从外面进来,看着苏母盯着阳台上一家死了焉掉的植物,他下意识拿着笤帚扫走。 “别动它们。” 苏母忽然出声,像整个人都活过来一样 元朝来忙停下来,“好……” 可都已经死了。 屋里都已经重新收拾,焕然一新。 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