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回了学校。 下午第一二节 是数学课,数学老师进来,宣布这两堂课小测。 司宁已经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,表面上看还很正常,眼睛跟随着老师的动作移动,也知道清空桌面准备考试,但是等试卷从前排传下来,他还盯着老师看。 他好一会儿都没有接试卷,前排同学也没有转过来,抖了抖手上的试卷,最后还是越时帮他接过去的。 越时压低声音问:你还行不行啊? 司宁把视线从试卷上挪到他脸上,瞧了一会儿,点头。 然而等他转回去,却只是对着试卷发呆几秒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 居然就这么睡着了。 越时: 越时本来没打算考试,看他这模样,想了想,只好拿起笔,在自己的卷面上写下:司宁。 好在,司宁的字体是标准的行楷,越时学起来不算费劲,何况数学这种科目,要写的汉字也不多。 越时喝了几罐啤酒,却一点儿醉意都没有,唰唰唰的写下答案,到每个大题的最后几道题时,犹豫了一下,才往上写答案。 学霸班级,学生都很自觉,老师把试卷发下来就在上面自顾自的改作业,也没有监考的意思,学生甚至能站起来走动。 祝杨宏出去上厕所,回来的时候瞧见越时在试卷上写字,有些不屑。 平时不上课,考试了装什么认真? 等到一个半小时过去,同学们又自觉把试卷从后往前传,然后由第一排的同学整理整齐,交给老师。 司宁的试卷自然还是越时收的,他把司宁的卷子拿过来,草草写上自己的名字,就跟自己写的卷子一起交了上去。 这次小测占用了课间时间,等他们考完,距离下课还有十几分钟,老师就直接开始在上面改卷子,有疑问的同学可以上去问问题。 祝杨宏上去的时候,老师正好在改司宁他们这一组的试卷,瞧见其中有一张空白卷,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。 一看名字,果然是越时。 数学老师礼仪性的翻了翻,发现越时真的是一点儿都没写,就连解字都懒得往上填,光棍得真实。 心里叹了口气,数学老师在试卷上打了一个大大的0分,翻到下一份试卷。 下一份试卷就是司宁的,众所周知,司宁的试卷最好改,基本都是对的,数学这种科目更是常年满分,就像是是对着标准答案写的一样。 数学老师放松下来,一边改题一边回答问题,果然前面的部分全对,毫无悬念。 祝杨宏鄙视司宁跟差生玩,但是对他的成绩还是心服口服的,艳羡地瞧着数学老师在司宁的试卷上打勾,紧接着却发现老师的手顿了顿。 咦? 数学老师讲题的声音停了下来,对了对自己手中的标准答案和试卷,拿起笔在草稿纸上重新算了一下,才迟疑的在刚才打的勾上划下一笔,变成了个大大的叉。 司宁居然做错了一题。 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偶尔做错一题也是情有可原,可能是看错了吧。 正这么想着,到填空题的最后一题,司宁的答案又偏离了标准答案。 数学老师: 祝杨宏: 数学老师和祝杨宏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疑。 接着改下去,果然应用题的最后一题也做错了,整个题面下来,居然扣了十几分! 这也太离奇了! 要知道,就是不算上司宁,五班除了那些偏科的同学,根本没有人会在数学失分这么多。这要是算单科排名,司宁恐怕要排到班级的中后段去了。 祝杨宏惊讶了一会儿,往司宁那边看了一眼,发现越时又在找他说话,司宁也没写练习册,直接趴到了桌子上。 据胡凌林说,他们俩还一起上下学,司宁每天都坐越时的自行车出入学校,再看那张试卷上的分数,祝杨宏顿时就不觉得奇怪了。 近墨者黑,司宁果然堕.落了,连最拿手的数学都能扣这么多分。 晕了两节课,司宁听到下课铃声才逐渐清醒过来,发现自己的试卷没了,还有些发蒙。 他就闭了闭眼睛,怎么感觉过去了很久的样子? 越时瞧着他这模样,觉得有些好笑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听见个聒噪的声音: 不听好人言,吃亏在眼前。 转头一看,果然是祝杨宏那个鼻子翘上天的家伙。 毕竟是自己崇拜了一年多的学神,祝杨宏问完问题下来,到底还是没有忍住,在下课的时候戴上口罩和墨镜,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