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大皇子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,别提多憋屈了,好,我不与你在此争辩,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。 湛崇呢?李景焕看大皇子似乎是要来真格儿的了,赶紧转移话题,开始焦急地四下环顾,似乎是真的很想念湛崇一般,好久没见他了,也不知道他昨日是有什么事情,竟然连课都没来的及上? 不知道他是找的什么借口请假,也不和兄弟分享一下。 哼,你就拖延时间吧。大皇子一眼就看出了李景焕的小把戏,不屑地道。 李景焕远远地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熟悉身影,顿时眼睛一亮,迅速跑到湛崇面前,仰头问道:湛崇哥哥,你昨天怎么没来上学啊?是有什么事情吗? 湛崇拍了拍他的头,语焉不详地糊弄着,家里的一些小事罢了,劳烦殿下挂心了。 不过李景焕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,所以也就没有多问,只是亲昵地拉着他来到演武场的中心,大皇兄说要和你切磋切磋,你快上,可不要丢了孤的脸面。 我明明说的是要和你切磋!大皇子耳尖地听到了他的话,蹿到湛崇身后,一把将李景焕揪了出来,小太子,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和我好好比一比,我倒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! 李景焕比大皇子小两岁,大皇子又自幼喜武,长得人高马大,把他揪出来的时候更是不费吹灰之力,放开我,我今天才第一天来,我才不和你比! 李景焕边说边死死地扯着湛崇的腰带,让湛崇怀疑自己要是再不出言制止,裤子都要被他扯下来了。 大殿下,您还是不要为难太子殿下了,湛崇扯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,掰开了大皇子拉着李景焕的手,太子今日刚来,怎么必得了大殿下练习了两年的身手呢。 李景焕连忙应和道:是啊是啊,还是等我多学几天再说吧。 哼,你们是一国的,我懒得跟你们说。大皇子愤愤不平道。 李景焕偷笑着,他现如今深谙如何克制这位大皇兄的精髓,只要他足够咸鱼,大皇子就奈何他不得。 三人这边闹着,教骑射的师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于是上前道:太子殿下,大皇子,我们该开始了。 作为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,李景焕对于骑马射箭之类的东西真的毫无思路,听课过程中他一度怀疑自己小脑残疾,不然怎么可能在大皇子已经纵马扬鞭的时候连马都上不去! 哈哈哈,小太子,我劝你还是换一匹小马吧,你还没有马高呢,这样怎么上的去啊!大皇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李景焕身边呼啸而过,留下了一句嚣张又嘲讽的话。 李景焕被马蹄带起的尘土糊了一脸,一连呸呸了好几声,仰着头辩解道:孤还小,只是还没有长起来,等孤再长两年,肯定骑得比你好。 大皇子听了哈哈大笑,我说二弟啊,你就别给自己找借口了,我看你啊,八辈子都爬不上这匹马! 你胡说!李景焕气急败坏,然后看向湛崇,想要垂死挣扎一番,湛崇哥哥,你扶我一下,我能上去的。 作为一个成年人,虽然顶着一张小孩子的皮,但是他也是要脸的,好不容易骑一次马,肯定要骑那种红鬃烈马啊,骑一匹小矮马像什么样子啊! 湛崇笑了笑,温言劝慰道:殿下如今还小,不必非要骑大马,不妨先从小马练起,这样一来,等殿下长高了就可以熟练地骑大马了。 这番话下来,有理有据,让李景焕无法反驳。 他不禁感慨起了湛崇语言的艺术,明明说的都是一个意思,可是这话让湛崇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让人舒心,而让大皇子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中听呢? 李景焕扔下缰绳,心安理得地走到树荫下歇息。 咸,使人快乐! 大皇子打马从他身边走过,本想看他笑话,却看见李景焕正悠哉悠哉地和湛崇谈笑,立刻横眉立目,太子,你在干嘛呢?还不赶紧上马练习! 歇会儿,歇会儿,李景焕嫌坐着不够,还从袖袋里掏出两块桂花糕来,一块递给湛崇,一块塞进自己嘴里,是你说的,孤还没马高呢,不急不急。 你再这样犯懒,小心父皇嫌弃你。大皇子故意激他。 本来嘛,和人比试的快感就是来自于自己的胜利和对方的挫败,现在对方被自己打败了,不仅不难过,反而就地躺下歇着了,这让他完全没有胜利的喜悦好吗! 父皇再怎么嫌弃孤,孤也是这大夏朝唯一的太子。李景焕云淡风轻道。 就朝中势力来看,皇子之间主要分为三派。一派是以太子为首,四皇子和还没出生的八皇子相从;另一派是以大皇子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