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 连棠醒来的时候,首先看到的是男人扎实喷张的肌肉,脸色忍不住滴出血。 “嘶——”她动了一下,身子散架了般,抬不起来。 她只能勉强侧过身子,用软软的胳膊支着头,看熟睡的男人,他...昨夜累坏了吧。 她从没想过他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,她几乎被钉到崩溃。 他头发被汗濡湿,水洗了般,披散在她雄健的肌肉上,有一种野性的残酷美。 他平时对她温柔、耐心,行周公的时候,却急躁、暴戾,像两个人。 不知是因为她昨晚激他了,还是雄性天生如此。 连棠眼风刮了他一眼,缓缓的转过身,想悄悄下床喝杯水,她昨晚喊的太多,嗓子又干又哑,像有火在烧。 刚翻了个身,就被祁衍缠上来,贴在她的后背,懒洋洋的问:“你去哪里?” 连棠脸红,小声道:“去喝水。” 祁衍把她按回枕间,看着她呷笑,“走得动路么?” 说着身子越过她,下床去捧了水来,连棠就着他的手喝了,嗓子才舒服点。 祁衍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,放下杯子,眼里有一丝愧色,“疼么?” 连棠把半张脸埋进软枕里,嗡嗡的“嗯”了一声,又道:“也欢喜。” 男女结合本就是欢喜的一件事,更何况,她看到祁衍脸上多了一抹血色,喜上又添喜。 他的身子立竿见影的有所好转。 祁衍却没她那么轻松,为昨晚的不节制懊恼,他以为可以控制自己,在她哪里少停会,在伤害还未造成之前,及时抽身,哪知未知的神秘,吸引着他探索再探索,餍足难满。 他看着软塌塌抬不起身的少女,眼波盈盈,轻问,“朕抱你去洗一洗。” 连棠身上黏乎乎的,点头答应。 * 沉露带人抬水进来的时候,羞的抬不起头,虽然早就知道小姐和皇帝宿在一起,今夜却和往常不一样。 室内有不和常规的甜香,房间里错乱不堪,轻纱锦袍堆在地上。 待看到小姐遍身的红印子,她眼睛瞪圆,失声叫了出来,“小姐,你怎么变成这样?” 沉露的大惊小怪让连棠不好意思,遂让她先出去,转脸羞答答的问祁衍,“陛下可以帮我么?” 木桶可容两人,祁衍扶她坐进木桶,细心的清洗。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,忽而平静的水面,水花四溅。 水流润泽,柔柔的托举,连棠双手抓住筒沿,咬牙闷不吭声。 年轻的身体里蕴藏这使不完的劲,诉不完的情,当水波平静,东方的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。 祁衍用宽大的浴巾包住连棠,抱她上床,躺下后,连棠追着他索吻,祁衍碰碰她的额头,隔着两床被衾抱她,“快睡会。” 连棠失望的“哦”了一声,缓缓阖上眼睛。 祁衍松了一口气,远远的离她躺着。 不能再继续了,她会受不了的。 索性第二日祁衍没有早朝,连棠也不用去铺子,两人醒来时,已近午时。 连棠的第一反应是饿,前胸贴后背,她骨碌碌钻进祁衍的怀里,问,“陛下想吃什么?” 祁衍从背后抱着她,感受这个完全被自己侵占的身体,眯眼道:“朕想吃你昨日吃的烤番薯。” 连棠瞬间头皮发麻,没想到胸怀天下的一国之君竟是个呷醋之人,她鼓着粉腮,语气不悦,“陛下有话直说,何必含沙射影的埋汰人。”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