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他闭上眼睛,轻轻拍了拍,“睡吧。” “你不需要吗?” “需要,”谢薄声低头,看着小桑葚亮晶晶的眼睛,“但我不想在这里,不想这么草率。” 小桑葚疑惑:“什么?” “这是苏十白先生和苏二白先生居住的地方,”谢薄声耐心和她解释,“我也非常、非常渴望你,但是,小桑葚,首先,你还在读书;其次,这里不是我们的家,我希望能够你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,而不是让你每次想起来时,只能想到这里的一次性床单和枕套,还有其他仓促、没有准备好的东西。” 小桑葚:“可是我们猫不在乎这个,我们甚至可以随便去街头或者楼顶、天台——” “你可以不在乎,但我不能不准备,这是我的义务,”谢薄声以唇温柔贴贴她的额头,轻叹,“还有一点,我不确定咱们俩之间存不存在生殖隔离,以防万一,还是最好不要在无防备的情况下进行深入的交流。睡吧,小桑葚。” 小桑葚很听话,她捧着谢薄声的脸,大大地在他脸颊上啵一口,继而乖乖躺在床上,用被子将自己盖好:“晚安,谢薄声。” “晚安,我的宝物。” 在分泌出激素的作用下,小桑葚很快陷入沉沉的梦境中。这一觉将猫猫睡得神清气爽,只是其他两只猫的状态并不怎么好。 尤其是白猫先生,脸颊上一道红痕,暹罗先生还是裹着厚厚羽绒服,不过头发乱糟糟的。 谢薄声完全看不下去这两只猫的早餐和饮食——人类都吃牛奶泡燕麦,他们俩倒好,直接拿舒化奶冲临期猫粮,还有临期猫罐头,一只猫一大碗舒化奶泡猫粮、一个猫罐头。在白猫先生热情地打算给他也冲一碗时,谢薄声婉拒了。 他有着晨跑的习惯,趁着小桑葚还在洗漱,他自己出去跑了一圈,给几只猫带了热腾腾、香喷喷的小笼包和豆浆。 小桑葚倒是闻到白猫先生的气味,她惊讶极了:“你们和狗打架了吗?” 白猫先生叹气:“哈士奇有点凶,边牧还知道打配合,昨天丢了咱们猫的脸,不仅失败了,二白的腿还被狗咬了一口。” 苏二白举起自己胳膊,目光坚毅:“输得光荣,那可是边牧。” 小桑葚:“……” 两只虽败犹荣的猫不用打狂犬疫苗,他们俩在猫猫夜店中上班时候就已经接种过所有的疫苗;而隔壁的两条狗的疫苗本也是正常的。 最重要的一点,白猫先生打算采取七日观察法,观察七天,只要隔壁的哈士奇还活着,他们俩也不用打。 “……” 谢薄声完全看不下去这两只猫的行为,送小桑葚去学校后,又开车送这两只猫去打狂犬疫苗。 他承认这个疫苗的价格的确有那么一点高,但“猫”命更重要。 以防万一,还是去了郑不凡所在医院的防疫中心,谢薄声上午没课,时间充裕,倒也不在意这点时间,只是,两只猫猫对待谢薄声,倒是肃然起敬,俨然一副将他当作再生父母的模样,和他聊天时候,语气也要比昨日好多了。 尤其是在面对小桑葚的事情上。 “谢薄声,你和我们小桑葚会生出什么样的猫啊?该不会是无毛猫吧?” “呃,虽然都说不要种族歧视,但无毛猫的话,没有美丽毛发的保护,很容易长黑头……” “谢薄声,你和小桑葚生出来女儿的话,可以让我做她的干爹吗?” “……” 一路上,谢薄声心情倒是不错,他昨晚有点甜蜜的痛苦,一边因小桑葚在他唇掌下的失态而欣慰,却又因本身的难以抒发而煎熬。好在尚未食肉的男性面对这种状况仍旧能够保持冷静,现如今的谢薄声已经完全镇定。 不厌其烦地回答着猫猫的问题后,谢薄声也诚恳地征求白猫先生的意见:“在猫之中,有没有像人类人结婚宣誓一样的仪式?就是公证,两只猫猫愿意结为夫妻,共同生活。” 白猫先生说:“很遗憾地告诉您,尊敬的谢薄声先生,我们大部分猫都是滥交的。” 谢薄声:“谢谢你,我明白了。”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