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睡在小桑葚床上时,倒不怎么流汗了。 这场病来得匆匆,去的也匆匆。不用去医院,谢薄声自己量了体温,已经恢复正常了。 他先去洗了澡,换掉衣服。罪恶的玫瑰花气息始终在他鼻翼间盛放,昨天晚上,在那样的强烈刺激下,谢薄声都有些吃惊,自己竟还是守住最终底线。 只有谢薄声知道,昨天他是怀着怎样恶劣的心情去触碰猫尾巴,又是怎样打算揭掉猫咪裤裤。 幸好,幸好。 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前停下。 他真的差点变得毫无人性。 谢薄声掬起一把冷水,扑在脸上,他冷静下来,打算挽袖子,去准备他和小桑葚的早餐—— 小桑葚探出半个身体,歪着脑袋看他,问:“吃饭吗?” 第一次吃小桑葚准备的早餐,需要充分地做好心理工作。 刚开始落座时,谢薄声隐隐担忧,比如在馅饼中吃到苍蝇,从牛奶里捞出来老鼠,再或者,从蔬果沙拉中翻出蟑螂。 以上都没有发生。 仅仅是牛奶没有煮热,馅饼里有熟到液化却还是硌牙的鸡蛋壳,蔬果沙拉没有任何酱料和味道而已。 但在小桑葚的期待目光下,谢薄声仍旧吃掉了那块儿蛋饼,含笑夸赞:“你做的非常好吃。” 小桑葚双手托脸:“那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呀?” 谢薄声纠正:“我一直都喜欢你。” “我是说,你可以把我当女友的那种喜欢,”小桑葚问,“有没有一点了呀谢薄声?” 谢薄声看着她的眼睛,安静几秒,他承认:“我不知道。” 小桑葚失望:“啊?” 谢薄声情绪内敛,直白地说什么爱啊喜欢啊,完全非他擅长。尤其是现下,这种状况,小桑葚托脸眼巴巴等消息,谢薄声仍无法将自己的心剖出,给她看一看,里面几分独占欲,几分喜欢,几分欲望,几分爱。 小桑葚垂下猫猫耳朵。 “……喔。” 不知为何,瞧着小桑葚这幅失落的模样,谢薄声心脏骤然一痛。 无法用详尽语言描述的疼痛感,在巨大的敲击后剐蹭。 “但我还是喜欢你,”谢薄声说,“我会爱你,小桑葚,你是我用心血照顾的宝贝,就像我身上——” “像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吗?”小桑葚小声,“可是这样很奇怪,谢薄声,你应该没有和猫猫嗯嗯过,你不是我的爸爸,也不是我的妈妈。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 谢薄声凝视她:“因为我喜欢你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小桑葚可是不出,她苦恼地意识到,这种喜欢并不是她想要听到的,猫猫耳朵低垂,她小小声,“可是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,谢薄声,好困扰。” 困扰的不止她一个猫猫。 正如小桑葚无法分别爱的沟壑,谢薄声也不能判断自己如今对她的感情,究竟是亲情,责任,还是爱情。 两个毫无感情经验的人在一起,毫无道德意识的不在乎究竟是什么,只想着朝朝暮暮,永永远远地在一起;而道德高的那一个,他自己要弄明白,还要帮助她弄清楚。 否则,与诱女干有什么分别? 谢薄声之所以希望能够婚后x行为,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具备糟粕思想的家伙。不可否认,有一部分是宗教因素,另一部分,则建立在谢薄声慎重选择婚姻的基础上。 他所选择的婚姻,一定要有爱,因为爱才会选择步入婚姻殿堂,去宣誓,去结为夫妻。 而不是因为繁衍后代,因为“给家人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