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。 借着师白瓷休息的空隙,虞纸纸在脑中盘完了师白瓷在原书中的悲惨故事。 正要开口,包厢门砰得一下从外边拉开。 进来的男人冷着脸孔喘气,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。 很高,足有1米9,五官端正,肤色微黑,大长腿下蹬着一双市面上罕见的直筒军靴。 容貌虽不如孟之圳俊美,但那眉间的狠戾神色却不遑多让。 英挺的右眉上方有一道很深的刀疤,周身的气场骇人,一看此人就不好惹。 然而当男人目光触及到跪坐在那的师白瓷,男人嘴角瞬间扯出笑容。 上前一把将师白瓷按进怀里,低下头还试图吻住美人的唇。 “薛枕——” 师白瓷又羞又恼,气得直打薛枕那硬如岩石的胸膛。 “虞小姐在呢,你发什么骚!” 薛枕浑若无人,愣是狠狠亲了一口才松开怀中女人,不咸不淡地眼神扫向虞纸纸。 然后又灼灼地看向师白瓷。 “小瓷,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。”薛枕哼笑一声,笑得危险又缠绵。 挑起师白瓷的下巴,薛枕耐心盘问:“我的人在横店看到一个男人上了你的车,他人呢?在哪?” 虞纸纸:“……” 孟之圳是不是知道薛枕要来,所以才走得那么急? 等等,薛枕这狗男人怎么和她美人鱼崽说话呢! 虞纸纸狠狠剜了眼薛枕。 在原书中强取豪夺她的美人鱼崽就算了,还妄想将美人鱼崽一辈子困在深宅中不许出来。 这种爱和囚禁有什么区别,所以师白瓷才会在原小说中郁郁寡欢英年早逝。 “薛先生——”虞纸纸可不怕这位。 充其量是她女婿。 “师小姐才吃了饭,你这么紧紧掐着她的腰抱她,她很不舒服的。” 薛枕凌厉眼光直逼虞纸纸,环抱师白瓷的手却在下一秒松开。 “你不舒服?”薛枕咬牙,“怎么不和我说?你有把我当你男人吗?” “你给我闭嘴吧。” 师白瓷心烦。 又是这个问题,每天他都要和她争执这个,有意思吗。 薛枕鼓着腮帮子:“……” 让他闭嘴干什么! 他特意问了他那帮好兄弟,一个个都说情侣之前有问题一定要及时解决,冷战要不得。 虞纸纸不打算在这看打情骂俏的戏码。 站起身,她居高临下地睨着在那生闷气的薛枕。 该替她美人鱼崽出头的,她还是要替的。 “师小姐,要不要和我去横店转转?” 师白瓷后来产后抑郁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薛枕对她管得太过严格,以至于师白瓷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。 现在她这个河神妈妈穿来了,她一定要把师白瓷从薛枕自作主张打造的象牙塔里救出来。 “不行!”薛枕一口回绝,“她要跟我回家。” 和虞纸纸四目相对,眼里的寒光如战场上开封的刀刃,脸上阴云环绕,恨不得当场将虞纸纸凌迟至死。 师白瓷低头苦笑。 家族里的人都羡慕她嫁给了薛枕,可只有她清楚,她不幸福。 她就是薛枕锁在锦绣牢笼里的一只金丝雀而已。 没有自由可言。 有的只剩薛枕自以为是的爱情糖果,以及无时无刻都存在的监视。 虞纸纸双手环胸,冷漠地看着薛枕。 心头的怒火怕是连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来了都不管用。 薛枕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的狗头? 你这是爱吗?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