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了一旁,她站在卧室的阳台上,后花园种了满园的黑巴克,在月亮的清辉下呈现出黑色丝绒般的光泽。 既然他说下周见,林嘉因就相信他不会乱来。 . 时傅和向赫从医院出来,医生说没什么大碍,偶尔吃一次以后不会影响身体,不过现在要么发泄出来,要么多运动加快新陈代谢。 “怎么样?忍得住吗?”车里,向赫笑着递给时傅一瓶纯净水。 时傅接过来喝了小半瓶,脖子向后仰着,懒懒地靠在椅背上:“回家。” 听到时傅的话,司机启动了车子。 “这女人倒是沉得住气。”这么久了电话都没打一个,向赫笑着看了时傅一眼。 时傅的眼角因为忍耐着身体的躁动,有些微微发红,想到林嘉因那张脸,他笑了笑,然后打开了车窗。 “我见过吗?”向赫突然有些好奇的。 “应该没有。”时傅看向窗外,墨色衬衣解开了两颗扣子,被风吹得翻飞。 “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。”向赫和时傅认识十几年,他身边的女人看似不少,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多。 “恐怕不行。”她说的不干涉彼此生活,时傅觉得很好。 “怎么?”向赫扭头看了他一眼。 “比我还怕麻烦。”时傅笑了笑。 这么说向赫就懂了,只是他有些好奇,什么样的女人会和他玩这种游戏。 北方十月底的夜晚,温度很低,风打在时傅身上,他的头发跟着衣角一起凌乱,男人眼皮低低垂着,露出微红的眼角,比往日的从容持重多了几分颓废和慵懒,还有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隐隐情|欲,在夜色里挥之不去。 车在燕园停下,向赫没下车,和时傅说了两句话后掉头离开了,时傅走进大门,一周七天,他回家的次数没有在酒店多。 三层楼高的别墅在夜里显得格外安静肃穆,时傅的房间在三楼,进门后他乘电梯上去,二百平的大平层是他的私人领域,各个功能区被划分的恰到好处。 时傅回卧室换了件宽松的衣服,然后去隔壁的房间打开了跑步机。 跑步机在落地窗前,正对着前庭院子里一棵高大的梧桐树,深秋的季节,泛黄的梧桐叶随风飘落,时傅没戴耳机,视线落在月色下的那棵梧桐上,听着自己的呼吸挥汗如雨。 一个多小时后,时傅按下暂停键,脸上的汗顺着下颚线滑落,浑身都湿透了,在汗水的浸染下,属于男人的气息和张力格外浓重。 向赫离开燕园后,重新回了俱乐部,当初开这个俱乐部是因为和朋友打赌输了,他对那些声色犬马的地方向来没有太大的兴趣,偶尔无聊了就和时傅在这里喝酒,离婚后更是如此。 但没想到今天发生这样的事,向赫找了相应的负责人谈话。 . 凯扬是一家来自德国的广告公司,在大中华区的分部坐落在燕城,全球范围内,凯扬因为和车企fa的合作佳话而在圈子里闻名,但随着时间推移,这段合作佳话也到了尾声。 时间长了,双方自然摩擦不出有趣的火花,很多业务合同到期后,fa没有选择续约,而是找了新的代理商,凯扬自然也找了新的广告主。 双方都能注入新鲜血液,自然是一件好事,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,但林嘉因心里却没那么舒服,这就跟男女朋友分手一个道理。 新的一周,林嘉因浏览着电脑里的信息,旁边的咖啡还冒着热气,过了几分钟,她抱着电脑出了办公室。 林嘉因走到外面的格子间,手指在办公桌上轻敲了两下:“开个会,2512.” 众人应声,停下手里的工作,抱起电脑往会议室走。 到会议室后,林嘉因把投屏码输入到电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