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待在医院,其余时间有空了就来看看,哪怕只是看一眼。 “舒服吗?” 没有人回。 “您这是舒服了,看把我累的。”林嘉因额头已经冒出了细汗,帮她按摩完身体后重新盖上了被子。 床头柜子上放着一本《飘》,封面的绿色像是瑞德送给斯嘉丽那顶帽子上的绿飘带。 看着那本书,林嘉因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的男人,还他西装的那个夜晚,他们去了酒吧,当时拿着对方的手机互相存备注时,她输入jessica,他输入rhett. 看到他的名字林嘉因笑了笑,每个青春期女孩心里可能都有一个瑞德,而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被哪个青春期的女孩儿冠了名,并用到现在。 “今天该看第七章 了吧。”林嘉因坐在离床半米远的沙发上,打开了书。 “在往后的岁月中,每当她想起1861年四月未的那些日子,思嘉总是记不清当时的细节了,时间和事件奔涌而来,又混杂在一起,像个没有什么真实和理性可言的恶梦……” 悠悠的声音,仿佛泉水般涓涓细流,三年里,这是林嘉因读的第十三遍,她不知道还要读多少遍,床上的女人才能睁开眼睛看看她。 . 暮色降临,cbd的繁华随着亮起的星光刚刚开始,在一片高楼林立中,铭安集团的大厦尤为显眼。 大厦顶端巨型的m字形logo缓缓旋转,极具压迫感地将他的光辉洒在这座城市的无边夜色里,他像黑暗夜色的王,巡视着属于他的王国和疆土。 时傅在公司处理了几件事,忙完天已经黑了,他下楼,卫峰已经在楼下等他了。 卫峰是他的助理兼司机,另外还兼职保镖。 “时总,您现在去哪儿?”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,卫峰打开后排车门,不苟言笑的样子和时傅有几分像。 “今天辛苦了,你下班吧,我自己开。”时傅径直走到前面。 “好。”卫峰站在原地,目送时傅离开。 时傅开车去了台球俱乐部,推门进去的时候,里面的人玩得正在兴头,向赫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沙发上,不参与。 “最近在忙什么?好几天不见人影。”向赫看见他进来,给他倒了杯酒。 时傅径直走向休息区的沙发,坐在向赫旁边:“还是那块地。” “怎么样了?”向赫随意问道。 “还在走审批流程,不过快了。”时傅端着酒杯,朝台球桌那边看去。 房间里充斥着欢快的笑声,是那种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活力,时傅抿了口酒笑了笑,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们玩闹。 注意到时傅的目光,向赫笑着说,“玩一局?” 这家台球俱乐部是向赫开的,时傅偶尔会来,眼前这几个他没见过。 “不了,今天有点累。”时傅看了一会儿,收回了视线。 他和向赫又喝了两杯,酒杯空了,时傅起身准备离开,然而走到一半,那几个女孩儿蜂拥着来到时傅面前,缠着他不让他走。 “时总,这才几点,一起玩一局吧~” 女孩子们娇娇软软的声音,混杂在一起好不热闹,有个女孩儿大着胆子拽上了时傅的手臂。 “时总,玩一局嘛~”女孩儿双手拽着时傅的手轻轻摇晃,娇嫩的脸上难掩羞涩。 时傅看着那双放在他胳膊上的手,漂亮的女孩儿,实在让人难以拒绝,他无奈地笑了笑,然后在她们的拉拉扯扯中走向了台球桌。 向赫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,看着眼前的画面嘴角噙笑。 “时总,我不太会玩,你可得让着我点。”刚刚抓着时傅手臂的女孩儿,现在拿着台球杆站在他身边。 时傅没说话,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,他弯腰,双腿被西裤包裹,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更加修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