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女官来。 岳金銮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哽咽,好像被欺负惨了,捂着脸道,“不要,我都不认识她们,也好难堪。” 她勾住秦恕的手指头,羞涩艰难的启齿,“还是你来吧。” 秦恕为今晚打算清心寡欲而蓄起来的定力,一下成空。 · 上完了药,岳金銮无情地将秦恕推下床,拉上帷幔,“你今晚睡书房。” 秦恕攥住帷幔最后一条缝隙,“……不行!” 岳金銮扯了两下帷幔,见扯不动,索性松手背过身去,“我不是让姑母告诉你,今晚我不和你同房吗,你不去睡书房,难道要我去睡?” 岳贵妃今天的确找秦恕提过关于他们同房的事。 但她提的较为委婉,只字不提让他睡书房的事,毕竟大婚次日丈夫睡书房,传出去实在难听。 秦恕也不会肯的。 “你当真要我睡书房?”秦恕安静了一会,忽然淡淡问。 岳金銮不想,但是她怕秦恕半夜再压着她来上一场,那她真的要死了。 “你去吧,待我养好身体,你再回来。”岳金銮声音软和几分,“等到后天,后天夜里你再回房睡。” 两天两夜,怎么也够养身子了,还多算了一天,岳金銮很满意。 一天不够,还要两天。 秦恕眼底发沉,盯着她后脊背上清秀漂亮的蝴蝶骨半晌,一言不发的转身撩帘子出门。 岳金銮困得打哈欠,灯草进门拨蜡烛芯,忧心忡忡的问,“王妃,这样対王爷,是不是不大好?” 岳金銮从帷幔里伸出一截落满红印的小臂,看得灯草面红耳赤,她在床上低低的道:“你还未出阁,待你嫁了人,你就知道厉害了,我若不赶他出去,明日我别想起身了。” 她真困了,蜷在被子里极快的睡过去。 灯草悄悄带上门出去,対上门外一双冷沉的漆眸,差点叫出来。 是秦恕,他压根没去书房。 “王妃睡了?”秦恕嗓音淡淡,听不出缠绵的欲念,还是一贯冷淡清肃。 看着极其克欲一个人,平时看不出,只有府里人知道,他就爱把岳金銮一个人折腾哭,夜里不睡的折腾成那样。 灯草不好拦着他,“睡是睡了,只是……” 秦恕没有听她的只是,转身进门。 灯草没办法,只能在窗下轻咳一声提醒岳金銮,然后红着脸走了,她只能帮到这儿了。 岳金銮梦里听见有人轻咳,奈何累坏了睡得沉,压根没醒来。 隐约觉得自己单薄的身体被控制着,她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,柔柔躺着任由摆布,,她梦里梦见她成了只兔子,挨狼咬来咬去,下意识哭了出来,湿嗒嗒的眼泪沾满了枕头。 有人擦去她的眼泪,可她还是酸痛并交,但也有暗暗的愉快,勾着她一丝丝的失去理智。 她的唇被咬了不下十几回,那个吻辗转到了她的耳垂上,叮了两口,沉声问她,“还要不要我睡书房了?” 她忍泣不回,狼便更加凶恶,岳金銮实在忍不下去,才抽抽搭搭道,“不要你去了,不要你去了。” 房里哭了大半夜,秦恕才跟外面要了水。 洗干净身子,岳金銮累得随时要睡过去,秦恕将她抱在怀里,大掌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