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都笑了出来,画脂脸一红,厚着脸皮继续叫。 岳金銮“扑哧”一声,也笑了。 画脂以为有了机会,眼睛一亮,却听岳金銮道:“光叫算什么本事,趴下来才学得像。” 画脂的脸渐渐白了,不知所措地看着岳金銮,这摆明了是在羞辱人了。 岳金銮撩眼皮子,勾唇,“怎么,不乐意了?” 画脂低下头去,忍气吞声,“没有,奴婢这就趴——” 趴一下罢了,又不会少块肉…… 眼看着画脂趴下去了,岳金銮乐得花枝乱颤,令道:“好好趴着,尾巴摇上,四肢跪好喽,来来来,我数一二三,你开始爬——” 她脸上泛着淡淡柔白的水光润色,简直像是玉琢的小人偶,再怎生骄纵,都叫人生不出恶感。 岳金銮数着一二三,突然话锋一转,拍了拍灯草的袖子,慵娇道:“你,跟我一起看。” 好东西,当然要大家一起乐才是。 -------------------- 作者有话要说: 周则宁:上辈子我老婆死了。 秦恕:……谁不是呢。 把大家的年龄稍微改动了一下,女主八岁,男主十二岁,过几天修文,小可爱们先将就一下!不好意思辣! 动一动指尖,留下你的评论与收藏吧~ 第14章 画脂趴在地上,放不开面子。 灯草看她卑微的模样,心里害怕自己得罪了岳金銮,也迟早是这个下场,袖子里的手抠的发白。 岳金銮扫了一眼,“怕什么?我不会这么对你的,你不一样。” 她要是敢这么对灯草,周则宁就算不要命也得把她皮给扒了。 周则宁上辈子官运亨通,年纪轻轻当了宰相,将羞辱灯草的大太监何泗五马分尸,作风与秦恕出奇的像。 值得一提的是,周则宁也的确是秦恕一派的人。 也不知道是谁先带坏了谁。 灯草困惑。 人素来讲究个缘分,难不成她与岳金銮,真的是投缘么? “姮娘,去领条狗来,教教她怎么叫。”岳金銮斜倚软枕,莹白指尖点了点门外。 姮娘看了看岳贵妃的脸色。 岳贵妃沉着脸。 姮娘于是从隔壁宫的沈美人那儿借了条哈巴狗。 哈巴狗长了一张老人脸,黑眸精神,长毛雪白,油光发亮。 沈美人家里很有钱,连养的狗也算吃金莼玉粒长大的,生的那叫一个威武神气,踩着小步子来到画脂面前,轻蔑得“呜”了一声,然后摇着尾巴,起身朝岳贵妃与岳贵妃作揖。 岳金銮:“免礼了,宝咕儿,你叫一声!” 哈巴狗名叫宝咕儿。 它似是通人性,闻言又甩了两下尾巴,才回到画脂面前,绕着她嗅了嗅,极不情愿的叫了声,“嗷呜,汪!” 岳金銮:“听听,这才叫口技。” 周围有年纪小的宫人,早已被逗得捧腹大笑。 岳金銮挑起黛眉,起身走到画脂面前,弯腰勾起画脂的下巴,用指腹轻轻一挠,笑得意味深长,“都这样了,还想留在我身边吗?” 画脂用力点头,“想!” 岳金銮取过帕子,擦拭指尖,慢慢道:“这可是你自己选的。” “叮当”一声—— 岳贵妃忍无可忍得摔了茶盏,她猛地站了起来,怒气上涌,气得发髻上金钗乱抖,“阿柿!你到底在做什么!” “我平日里便是这么教养你的吗,你小小年纪,怎么心性顽劣到这种地步!” 岳金銮回头,眉目凝着霜雪,冷厉沉静。 “姑母,”她轻笑一声,懒洋洋指着画脂,语气里没有一丝悔意,“有人宁肯当狗,也不肯做人,您又何必为这种货色可惜,咱们又不是狗,安知狗之乐也?” 上一世她喝下画脂送来的毒酒,还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婢女已经勾结江犁雨,谋她项上人头了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