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要将她一整个占据。 温瓷渐渐地从之前的失措,也开始适应了,学会了, 试着去回应他。 这更加点燃了男人燥郁的火焰, 愈演愈烈。 而在这样的失控中, 温瓷心里长久以来堵塞的愧疚…终于烟消云散了。 是的, 傅司白帮她的一切, 现在终于平衡了。 她再也不欠他什么了。 单纯的利益关系, 比什么都来得轻松。 傅司白不依不饶地吻了她很久,直到她唇都红肿了。 温瓷丝毫没有反抗,他要,她给就是了。 给的越多,她越是轻松。 头顶昏暗的光线笼罩着他,他英俊的面庞埋入了阴影中,温瓷看出了他眸底翻涌的欲,柔声问了句:“还要吗?” 傅司白指尖勾起女孩的下颌,黏腻地看了片刻。 从女孩骤然轻松的表情里,他敏锐地察觉了她的心思。 所以方才倾泻而出的全部爱意,在她这里,只是另一种方式的偿还。 她迎合他,并不是喜欢他、渴望他。 傅司白方才有多动情、此刻便有多失落。 他自嘲笑了起来,眸底划过一丝苍冷:“初吻?” “嗯。” “给我不嫌亏啊?” “没有这样想。” 他不听她解释,推开了她,转身离开了消防通道的楼梯间。 那扇门,被傅司白离开时很用力地阖上,发出了“砰”地一声响。 昭然若揭的愤怒,回荡在走廊里。 …… 温瓷走出了电玩城,寒风瑟瑟,还夹了些雪星子,冰冰凉凉地往衣领里钻。 她绯红的唇还有肆虐的痕迹,微肿。 小兔子玩偶被她牵在手上,很可爱,是她高中就一直想抓的那一只。 “抓到你的代价有点大哦。”温瓷柔和地笑了笑。 初吻没有了,还被他咬得这么痛。 不过她没觉得亏,这些都不重要。 她要护住家人,让妈妈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负。 * 周末,温瓷带妈妈去了市医院,挂号看眼科。 妈妈最近常常眼花,有几次售出的画作都被客人挑剔瑕疵,让画廊给退了回来。 这便罢了,昨天在医院照顾爸爸的时候,温瓷发现她看东西都有困难了,药单子看了半晌都没看清写的什么,还要向周围人询问。 尽管她竭力否认,温瓷还是看出来了,妈妈的眼睛肯定出了问题。 无论如何,她必须带妈妈去看医生了。 “没什么,妈妈年纪大了,老花眼也很正常。”等候椅问诊的时候,舒曼清还这样安慰温瓷,“用不着来看医生。” “您五十都还没到呢,什么老花眼。”温瓷握着舒曼清的手,心疼地说,“这段时间,是不是一直都在熬夜作画?” 舒曼清眼神闪躲,否认道:“没有。” “您看吧,这段时间的画,画廊都退回来了,您要是不好好保重自己的眼睛,以后您的画就没人买单了。” “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呢。”舒曼清笑了起来,“原来是担心没人买我的画。” “妈妈!您说这话简直没良心!” 舒曼清笑了起来,知道女儿是关心她,也只能暂时应承下来:“好好,妈妈听你的,以后不熬夜了,走吧,咱别耽误时间看什么医生了,没事的。” 就在这时,护士走出诊室,叫了舒曼清的名字。 温瓷连忙扶着妈妈来到了眼科诊室,向医生说明了妈妈的症状。 医生用手电照了照她的眼睛,然后又叫她去了专业的仪器室做了检查,最终得出了结果:“晶体状浑浊导致的视觉障碍。” 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”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