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,”他有些赧然,蹭了蹭殊丽的手臂,“让百官知道,有损威名。” 回应他的,是女子蒙住锦衾不再交流。 好不容易让她敞开心扉面对过去,哪能轻易掀过去。 陈述白拿起那对镯子,颤着手,套在了自己的脚踝上。 当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响起时,被窝里传来一声压抑的轻笑。 殊丽掀开被子坐起身,看向陈述白的脚踝,才发觉他的小腿骨十分匀称纤长,甚至可以用“好看”来形容,冷白的皮肤配上金铃铛毫不违和。 是不是伶人馆里的男花魁也是这般体态? 殊丽起了逗弄的心思,明知那事做不得,偏跨坐在他腰上,反手去碰那对金铃铛,“很好。” 既都戴了,也不差这会儿的丢脸,陈述白抬手,锢住她的腰肢,以免她摔下床,可她一动,他就气息凌乱,脚踝也随之发出细微的声响。 殊丽满意他这副妖冶的皮囊和“乖顺”的性子,附身勾了勾他的下巴,露出了久违的俏皮,“以后就要这样,白日里掌权的天子,夜里魅主的男侍,知道吗?” 她性子温吞,却不闷,在与痞里痞气的陈呦鸣相处久了,懂得了如何扮纨绔,这会儿用在他身上,简直不要太舒爽。 魅主么,陈述白低笑,冷魅和凌然交织,真的应了那句“男色惑人”。 殊丽学着他的动作,拍拍他的脸,“跳支舞吧。” 陈述白嘴角一抽,冷峻的面容渐渐破防,“不会,妻主。” 妻主......可比皇后威风多了。 这个称呼陌生又新鲜,有些讨好,殊丽忽然脸热,想要逃离逼仄空间中的暗昧,实在是这个男人生了副好气囊,太过勾人。 演戏演全套,陈述白索性不再端着,一翻身将人压于身下,跪坐起来,摘掉了玉簪,任墨发倾泻,与她的青丝交织在一起。 十指相扣,他捂住她的眼睛,吻上她的唇,慢慢试探,小心翼翼,确实像个在讨好恩客的......男花魁。 殊丽心跳如鼓,咚咚咚个不停,很想叫停,却被他拥着坠入花海。 “妻主,要享用吗?” 那健硕的身躯。 殊丽被他诱得昏头转向,反应过来时,已不知到底是谁在吃谁。 “不行。” 她摁住他解衽的手,气喘吁吁道:“一个月内都不行。” 陈述白抚上她柔美的线条,语气轻柔,“真可惜,不能服侍妻主了。” 算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吧,殊丽捂住滚烫的脸,不想再逗弄下去,论撩骚,她不是他的对手。 这狗皇帝是从哪里学来的手段,堪称媚术。 不过想想也是,他是贵胄,从小被迫纵驰在酒池肉林里,长大后又握有大权,弱冠后更是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,什么样的蓄意把式没见识过。 “陈述白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有被人勾起过欲念吗?” 是否有那么几个瞬间,他也同凡夫俗子一样,迷醉在了温柔乡和美人眸中不可自拔,展露出了最原始的一面? “除了你,哪里还是温柔乡?”陈述白抱着她坐起身,让她跨坐在自己肩头,就那么在白绒毯上慢慢踱步。 殊丽身形不稳,扶住他的头,“放我下来,太高了。”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