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搭在他衣襟上的手,明显能感受到一层厚厚的缠带。 还是受伤了…… 宫外涌入大批禁军,由元栩指挥着将倒戈的臣子们带了下去,包括大理寺副卿和陈依暮。 陈依暮的叫骂声回荡在大殿中,这一次,或许真的会被逼疯。 待将佞臣清肃干净,陈述白带着怀里的女子回到燕寝,目光复杂道:“我......” 殿门一合,殊丽抬手就是一巴掌。 脆生生打在男人的脸上。 陈述白脸庞微偏,俊白的肌肤上呈现一片红晕。 女子微喘的声音响在耳畔,足见用了多大力气,可这合该是他受的,能让她解气也好。 殊丽并未解气,反而心里堵得慌,抬手又掴了他一巴掌。 若是让宫人们看见,非吓破他们的胆儿,试问,谁敢掌掴天子啊?! 殊丽还是不解气,抬手又是一巴掌,却被男人扼住了手腕。 “挺疼。” 没有过多的形容,单单两个字,就让殊丽觉得自己的确下手重了,她负气满满道:“我打的是路人甲乙丙。” 那是他自己说的,把他当做路人甲乙丙,重新开始,她听进去了…… 陈述白抓住殊丽的手拢在掌心中,“打疼了吧。” 殊丽还有些接受不了陈述白之前瞒她的事,让她彻夜难眠。 看她压着唇角的模样,陈述白试着揽住她的肩,将人抱进怀里,“听我解释。” “陛下不觉得这个解释晚了么?” 陈述白收紧手臂,脸埋在她脖颈处,“我不让元栩他们告知你金陵那边的事,是不想你担忧,抱歉,事与愿违了。” 他的初心是,任何有关他的事都不可对殊丽泄露,包括重伤和布局,想让她安心待产和坐月子,只当他是被事耽搁回不来,哪曾想,她还是察觉到了风吹草动。 殊丽挣了挣,身心过于疲乏,也就不再乱动了,心里终究是不舒服的,可不舒服中,又生出了庆幸,庆幸他回来了。 陈述白抚上她的后脑勺,一下下顺毛,“我答应你,以后再不会骗你。” “可我不需要。” “你需要。”察觉到自己的强势,陈述白收敛语气,温柔道,“你需不需要,我都不会骗你。” 他是在讨好她吗? 这样的天子叫殊丽很是彷徨,仿佛身份对调,她怀着怒火挥出一拳,却砸在了棉花上。 “你,要不要看看孩子?肚子不争气,没有生出带把的。” 陈述白扣住她的后脑勺,与她额抵额,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,轻轻摩着。 “你生的,都是朕的至宝,无论男女。” 至宝......殊丽还在细品这个词儿,男人灼烫的吻就压了下来,压得她失了阵脚,连连后退,背后抵在闭合的门板上。 陈述白吻得急切,掐住她的腰将人抱靠在门上,褰了她的衣裳。 殊丽惊呼一声,推开他那只大手,“没出月子。” 陈述白磨了磨牙,收回手,继续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唇。 漫长的柔蜜过后,殊丽气息紊乱,双膝发软,被他扶着腰靠在门上,“不去看看孩子吗?” 大宝儿还没见过他这个父亲呢,不过大宝儿还小,就是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