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和两个等你搭救的女子。” 陆承骁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好笑,没忍住捏了捏柳渔鼻子:“怎么这样良善,一个梦把自己吓成这样?” 语气又爱又亲昵。 柳渔懵了,“你不信吗?” 陆承骁弯了弯唇角:“信与不信都不重要,只要你能心安就是好事,看你心绪不宁我很担心,咱们去扬州看一看,如果确实有这么两个人,那许是天上哪路神仙晓得我们渔儿是个小善人,托梦让你去救人于水火的,若是没有这么两个人,咱们只当携手同游,怎么都好。” 柳渔听出来了,陆承骁是真的没往她害怕的那方面去联想,她细想了想,也反应了过来,是了,正常人谁会知道人能重活一世?不往那个方向去联想才是正常反应。 在陆承骁看来,她梦见被卖了,也确实被卖了,却是才到安宜县就被她大伯娘一家救了下来,就像陆承骁说的那样,梦境是现实的映照。 在陆承骁看来,她去年三月的梦和今年的梦是完全无关的两个梦,真的只是单纯的梦。 可他却愿意为了她的一个梦,丢开生意陪她往扬州走一趟。 甚至于如果扬州真的有一个留仙阁,真的有她要救的两个人,他也觉得这是上天知她良善,托个梦让她襄助于人去。 在陆承骁心里,她是良善得对一个梦中人都会伸以援手的人。 大抵在陆承骁眼中,她哪哪儿都是好的,脏的污的坏的臭的,他从不会将之与她关联到一起去。 柳渔眼中一热,眼泪就滚了下来。 僵硬的背脊彻底松了下来,这一回她不藏不躲,把那些还带着体温的水迹就蹭了陆承骁一肩头,她落着泪,声音又潮又软:“陆承骁,你怎么对我这么好?” 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久了,陆承骁对柳渔叫他的几种方式也很清楚了,平日里叫承骁,夜里被欺负得狠了唤夫君,或是更软了声调的承骁,反倒是心中恼他爱他,情绪波动大时,会不自觉的连名带姓唤他陆承骁。 陆承骁唇角不自禁就扬了起来,尾音微扬地调侃她:“对你好也哭鼻子?” 柳渔早把眼泪在陆承骁肩头都蹭干净了,手从被他裹着的被子里伸出,环上陆承骁的腰,亲昵的贴着他,一点儿不觉得不好意思:“嗯,没听过喜极而泣,高兴时落泪也很正常。” 娇又软的声音里带着一两分浅浅的笑音,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。 陆承骁朗声笑了起来,拥着怀里的柳渔,像拥着一整个世界,快乐又满足。 “可以可以。”他拥着柳渔躺下,捏了捏她鼻子笑道:“快些睡觉,明日就该去袁州了,今晚有我在身边,保管你一准儿不会有什么恶梦了,要做梦那也肯定是美梦。” 柳渔唇角翘了翘,极快的在陆承骁唇边轻啄了一下,不等他回吻,整个人窝进陆承骁怀里,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好了。 连日来心中的忧虑和压抑在方才的笑和泪里似乎都散了,耳边是陆承骁有力的心跳,带着一种让她觉得安心的力量。 这一夜果真无梦,一觉香甜至天明。 ~ 翌日一早,陆承骁早早起来,去街上买了柳渔爱吃的云吞带回来,东西放下后,轻声回到卧室,见柳渔还睡得香甜,指尖虚虚地在她眉眼上描摹一遍,也不吵醒她,放轻脚步去了一边书房。 铺纸研墨,给严掌柜写了一封信,是荐柳渔三哥去铺子里做伙计的,信中说了这是他舅兄,请严掌柜费心教导一二。 待到墨迹干了,他把信折好收进信封里,估摸着云吞不烫了,怕再迟些就放冷了,这才去唤柳渔起床。 唤起的法子,有些香艳,差点把自己也折回了榻上。 柳渔从耳室洗漱出来后仍是面若云霞,双眸潋滟,就连嘴唇也格外红润一些。 陆承骁扬着一张笑脸,见柳渔出来,那笑容越发灿烂,显见得心情是极好的,柳渔咬了咬牙,瞪他一眼,自己先红了脸,往前一步先出去了,没走两步被陆承骁牵住手,握在掌中。 柳渔弯了弯唇。 ~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