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,那不也是卫东借她玩一下,她就“嗦”一声把人家玩飞出去,不知道被谁捡走了。 那可是卫东爸爸做给他的,他爸爸在京城上学,留着还能当念想呢,说不翼而飞就不翼而飞了,卫东也很难过的好吗?虽然唐小燕已经说过很多次对不起,还又还了他好几个竹蜻蜓,但他心里说不定也觉着还是丢了那个最好呢? 卫孟喜也笑,她倒是不在意这些,自家儿子大大咧咧她是清楚的,可能弄丢的当天难过两秒钟,过后就跟没事人一样。 再说了,家里爸爸做的玩具可不少,又不独这一件,丢了还有其它的。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,把赵春来叫出来。 “赵大哥最近忙啥呢?” 好像每一次来,他都在睡觉。 “最近跑了几趟深市,都是小打小闹,不比小卫老板,你的加工厂和文具店现在可是赫赫有名呐!” 赵春来不是奉承她,而是真心实意这么说的,发自内心的佩服。当年二人刚认识的时候,其实也算旗鼓相当,虽然他被骗了,但至少人脉还在,要当倒爷起来也很快,甚至还是他更领先一头的,她就是个卖卤肉卖快餐的小煤嫂而已。 这几年他也在努力,从没荒废过一天,挣的钱也不少,只是不稳定,多的时候几千几百,少的时候几块,甚至把裤衩子赔干净的也有。就像上次她说的彩色电视机,她说国产的即将大批量上市,还给说了好几个国产牌子厂家,让他留意,港城舶来的怕是不行了,让他当心。 结果他没当回事,刚把日本牌子那一批彩电拿回来,国产的就当真上市了,价格便宜,产量大,售后维修就在本地,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排半年的队,谁会不买呢? 他拿这些进口的,就这么砸在手里了,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趁着余热低价出手,别想着挣钱了,赶紧能少赔点是一点。 归根结底还是他太冲动,太贪心,想赚快钱,总觉着多拿一点就能多赚点,却忽略了国内产量的变化。要是没这么贪心,现在的资产也不会比卫老板少多少。 而同样是三四年时间,人家小卫就一步步稳扎稳打,细水长流,挣的全是辛苦钱,却在不知不觉间,愣是把摊子铺这么大。 赵春来嘴上不说啥,可心里是在作比较的,他这次又失利了,要不是听媳妇儿的早点收手,说不定现在都快赔到裤衩子了。 几个眼神,卫孟喜就知道,他这是赔本了,但自己已经劝过他,当时兴头上的他又怎么可能听进去?就像此时此刻,要是有人告诉她,她贷款一定会赔光家产,一定会将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,她能听进去吗?她现在满心满眼都等着贷款呢! 但唯一不同的是,她做的是稳扎稳打的小生意,每次拿货送货都是钱货两清,亏是不会吃大亏,但也赚不了大钱,真正能让自己赚大钱的,就是扩大生产规模。 她必须把眼界放远一点,不仅要占有石兰省的卤肉市场,还有周边五省,甚至全国去。 开饭店是饭店的事,现在是卤肉,这才是她起家的根本,任何时候都不能丢。 而扩大生产规模第一步,就是要有个冷库,要能具备一定的仓储条件。 “赵大哥,我今儿来是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。” “什么事你直说,还提什么帮忙不帮忙的。” 唐云凤见他们谈正事,忙领着小燕出去,还把门给关上了,她知道男人现在正消沉着,如果能通过帮小卫找回一点自信,或者让小卫给介绍点门路和资源,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 屋里,三分钟后,赵春来有点迷糊,“真要砂金?还越碎越好?” 在石兰人土话里,“金子”有三层含义,一种是大众意义熟知的金制品首饰金条这些,第二种就是岩金瓜子金,其中以“狗头金”最为珍贵,第三种就是砂金,是从水里砂石里淘洗出来的,细微如砂。 砂金是最不值钱的一种。 “咱们石兰省内就有这样的金矿,又叫淘金厂,本地人找找关系也能买到一点……” “对,这东西不能在咱们省内买。”卫孟喜顿了顿,“大哥你人脉广,这事不能漏出风声去,所以也不能到处问人,只能悄悄的,最好是去深市羊城之类的地方,帮我弄三百块钱的来,可以吗?” 现在的金子也贵,要是说用三百块给她买点好的金首饰来,赵春来肯定不乐意,觉着她是为难人,当初她卖那金戒指都不止这个数。 但她要的是砂金,两百块能买不少呢。 卫孟喜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,片刻后又说:“要是有绞碎的金首饰金疙瘩,你也帮我买点,要五百块钱的。” 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