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切到他们舌头。 “来,吃点西瓜,这天儿也太热了。” 青绿色的瓜皮薄薄的,鲜红的瓜肉上镶嵌着几颗黑色的籽儿,入口又甜又凉,好一个沁人心脾。 侯爱琴觉着,怎么同样是西瓜,她买的就没这么好吃呢? “你这西瓜哪儿买的,怪甜。” 卫孟喜指指后山,“金水村。” 其实不是买,是今天高开泰两口子来矿区卖书包,顺便给她带的,听说是他们家自己种的,没施化肥,都是用农家肥慢慢浇灌的。 “那行,明天我也买俩去。”她一口气啃了巴掌大的三块,用手背抹了抹嘴巴,见儿子和他“连襟”无言对坐,心里暗暗叹口气,“时间不早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 刚出门,她想问李怀恩为啥不抓住机会跟陆广全多聊几句,谁知儿子却哼哼哧哧先挑起话头:“妈,你看依然的工作……” “闭嘴!” 侯爱琴最近很心烦,不知道是到了更年期,还是被儿媳妇谢依然给气的。 谢依然怀孕了,刚上身还没满俩月,她的意思是如果没啥不舒服的话,可以继续上班,因为她今年高考再次落榜了。 啥落榜啊,连初考都没过。 既然不上学,那就好好上班,侯爱琴帮她在矿区图书馆找了份工作,算是很轻松的,一天就坐着登记一下借书还书,就连理书归架的工作别人都照顾她是孕妇,不让她干。 “就这,她还不想上班,你告诉她,现在待业青年千千万,她不干有的是人干。” 李怀恩夹在中间也难做人,母亲强势冲动,妻子温柔小意,永远说不到一块去,他有时候觉着两边都有理,有时候又觉着都没理,用母亲的话说就是“墙头草”。 可他也不想的啊,明明自己永远站在道理的一方,可为什么还是里外不是人呢? 卫孟喜对他们家的家事也略有耳闻,但并不在她关心范围内。 吃了一肚子西瓜,上床睡觉前卫孟喜赶着孩子去大大的尿了一泡,“今晚谁尿炕,明天就自个儿洗铺盖。” 当然,答应得最响亮的那个,肯定就是要洗铺盖的。卫孟喜今天回来得早,也不累,上床还睡不着,拿了本初三数学在看。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,补课班报名已经通过了,说是过两天开学后会组织一场考试,看看大家水平怎么样,水平太差就要从初一补起,她想直接补初三的,这样的话三个月就能考试。 早点结业,还能赶上下个学期的高中补课班,高中课程科目太多,她不敢说自己都能学会,所以想多留点时间。 “想什么?”忽然,耳边多了股热气。 卫孟喜把自己的想法说了,“你觉得咋样?” 她最近虽然还是跑得勤,但皮肤黑到一定程度好像就不会再黑了,现在正好维持在一个不是很白,但一眼就知道很健康的肤色上。 此时,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,有抹刚洗完澡的红晕,眼睛是亮的,嘴是红的,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,真像一枚晒足了阳光,饱含汁水的水蜜桃啊。 陆广全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,该死的,怎么身体反应这么强烈。 明明穿的是衬衣,扣子也不低,却比港城画报上那些穿比基尼的电影女郎还好看。 卫孟喜见他半天不说话,抬头正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,“你很渴吗?” 陆广全顿时口干舌燥。 “怎么不说……唔唔……” “话”字没说完,唇上就一凉,两个人碰到了一起。他那长满老茧的手,似乎是无处安放,凡是想放的地方,晋江都不让写。 两个二十郎当岁的,没有任何经验的,荷尔蒙爆棚又互相吸引的男女,在燥热的夏夜里,火花四溅,空气升温……男人已经触到她的衬衣扣子,刚要解。 忽然,有人悠悠的来了句:“爸爸,你干嘛吃我妈嘴巴子?” 空气瞬间凝固,两个大人吓得一动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