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有和鸣的一日,就不要这样做。” 清辞很少听到他称呼她为“皇后”。 早些时候他大半夜迷迷糊糊的喊她宁宁,被踹下床几次之后他再也不犯了,之后就是清辞,浓情蜜意的时候喊阿辞。 生气的时候,他为了体现自己的威严,提醒她的身份,就会喊她皇后。 清辞也不想跟他吵架,就哄他:“毕竟是儿媳妇,咱凡凡是不是个好玩意儿你知道的,能有人要不错了,就别太跟儿媳妇计较了嘛。” 傅景翊不这样认为。 “怎么没人要,哪个姑娘不想做太子妃,就算他不是太子也不至于,好歹长得像我。” 一张脸,足以魅惑众生。 那太子妃的地位,更令众生趋之若鹜。 傅景翊反正是这么想的。 清辞翻白眼,“当初你那个哥哥长得也不赖,秦玉这个准太子妃怎么就不稀罕呢?” 一句话就把傅景翊堵死了。 他不敢说下去了,再聊清辞准要问一问秦玉怎么回事。 - 李月皎回东宫特地避开绕开太子的寝殿走,非必要的场合,她都不想跟太子打交道。 岂料,回到自己寝宫里,太子就坐在正中宽大的檀木椅上。 杜曹把她养的画眉鸟提到太子面前,太子修长的手指在拨弄她的鸟,鸟儿一个劲儿扑腾,可是腿被细链绑得死死的,没法逃脱太子的魔爪。 李月皎看得心悸,忍不住道:“殿下,这鸟经不起吓,容易死的。” 傅云从戏谑的目光看向她。 “再买一只,你不差钱。” 李月皎瞪圆了眼睛,瞧瞧这个王八蛋说得的什么话,“它是母后送给我的,是独一无二的。” 她嘴上这么说,人也壮起了胆,上前从杜曹手里把鸟笼给夺了回来,交给身后的婢女。 傅云从轻蔑道:“你只知向皇后献媚,不知你我荣辱与共,只会向皇后献媚,及不上侧妃一根头发。” 李月皎已经不是头一回这样被他骂了。 她无所谓道:“侧妃好,侧妃妙,麻烦殿下去找侧妃。” “今日是十五,”傅景翊不掩饰语气中的烦闷嫌弃。 皇家的规矩,初一十五必须留宿正妻处。 李月皎狐疑得看了眼身后婢女,婢女冲她点了点头。 天呐,这么快又十五了。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,是她最难熬的日子。 起初嫁进东宫,她对太子这位夫君是有夫妻生活的幻想的,可是大婚之夜,他就扔了条被子在地上,让她不睡地上就滚出去。 为了颜面,她妥协了,在地上睡了一夜。 于是他天天来,天天让她睡地上,他们大婚之时本就是腊月,她哪吃得消日日在地上挨冻,尤其是她来了月事的时候。 她很快就决定不干了,率先抢了床躺好,还威胁他:你不睡地上,我就去父皇那里告状! 那天,傅云从瞪了她一会儿,摔门而出。 从那之后,傅云从每逢初一十五来例行公事做做样子。 没再赶她去地上。 不过两人中间放一条棉被,这就是楚河汉界。 一旦她睡相不好把腿伸了过去,他就会毫不客气给她踢开。 所以跟他睡的晚上,李月皎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,常常在被踹。 这一夜李月皎很干脆的抱着被子去了地上。 傅云从有点意外。 “识趣了?” 李月皎淡淡道:“那会儿是冷,现在都快入夏了,挨着你怪恶心的。” 她从柜子里翻东西时被他按住肩膀,抵在了柜门上。 傅云从一手按住她肩膀,压迫贴近她的脸,眸色晦暗有几分冷冽。 “恶心?” 李月皎迎着他的目光,抬起下巴道:“你最好别碰到我,不想再洗一遍。” 傅云从的性子就是,逼着做他的事,他就不做,不让他干的事,他偏要干。 他的气息从她脸颊边,缓缓下移,到了她的颈边。 李月皎屏住了呼吸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