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蛇鼠一窝,他们都该死。 傅芸烟腿一软跌坐在地上,整个人灵魂被抽空一般。 “从来就没有男女之情,很早很早就想摆脱我?” “是。” 萧承书残忍得给她回答,“我对你从始至终只有愧疚,不过从你对我姐姐下手开始,我也就不欠你了。是我错,当初不想同你玩,我就该说得清清楚楚,后来不想同你在一起,我也该说得明明白白。” 傅芸烟仍想替自己解释,“我不知道那毒会有后遗症的,我以为是毒服了解药就好了,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……” 姐姐余毒未清身子薄弱,再也不能有孕,还因担心孩子郁郁寡欢,多次有寻死的念头。 萧承书愧对姐姐。 回溯往昔,就是荒唐一场,多么不值。 “承书,你原谅我,我真的不是有意……” “造的孽多了,午夜梦回时候,会怕吗,”萧承书笑着看她,“你们姐弟俩如出一辙,你们根本就不爱,只是想占有,不惜用尽了肮脏的手段。善恶到头都会有报的,对吗,傅芸烟。” 他整理好衣衫走出屋子,门口有人拦他。 “让他走!” 傅芸烟撕破嗓子喊了一声。 萧承书走到外头,回望了下巍峨的匾额,他实在不知道公主府是在什么方位,他的家又该往哪里走。 - 傅景翊拿起被子往地上铺。 清辞在一边看着,突然问:“朝臣没有催过子嗣吗?” “催过,”傅景翊铺好了被褥,对他来说能这样彼此安好的呆在一块儿已经心满意足,“朕以父皇崩逝不久无心眠花宿柳为由,他们也就暂时作罢。” 清辞捏了下衣袖,再问:“皇上真的没有办法碰别的女人吗?” 傅景翊解腰封的手一顿,眼色复杂的看向她。 “这也许是一种心病,你盼着朕治好吗?” 清辞颔首,“皇上迟迟没有子嗣,各位王爷就生了妄想,该蠢蠢欲动了。” “能从朕手里夺过皇位的,手腕一定不差,做皇帝未必不可。” “可……” “在那之前,朕会把答应你的事办好的,朕已经在做了。” 清辞居在深宫,不能听说他在朝堂上的举措,可有他这个承诺便莫名安心。现在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,往被窝里一钻,侧首看着皇帝躺在了地铺上。 他躺得端端正正,哪怕是睡在地上,依然不失矜贵。 他身边矮几上有一盏烛灯,将他的五官轮廓在暗夜中照得明朗。 清辞不得不承认,他长得极好看,哪怕曾经有一阵子对他的怀疑在心里肆意生长,可看到他这张脸的时候,也不能否认他好看。 萧承泽是亲和的,温柔的,像一汪干干净净的清泉。 而傅景翊自带一层冰霜,仿佛那天上月,远观心旷神怡,却不能靠近。 他明明高高在上,现在却躺在地上睡得这么乖。 突然的,他睁开眼睛往她这儿看了一眼。 四目相对,清辞心虚的收回目光翻过身去。 “睡不着吗?”他声音低醇微哑。 “嗯。” “五日后便是中秋,想去姑苏吗。” 清辞犹豫了下,摇头,“不想。” 陆家有丹惠和平谦,可那到底不是她的家,“不过下个月初一,我想去一趟姑苏。” 那是陆丹惠大婚的日子。 “好,我陪你去。”傅景翊说。 清辞愣了一下,“皇上日理万机的这……” “无碍。” “也不太方便。” 她和萧承书在陆家算是人尽皆知,这时隔不久换一个男人带去,总归不太好看。 傅景翊很识趣,“我陪你到姑苏,不出现在人前。” 清辞想了想,感叹自己脖子太硬了敢委屈皇上了。其实跟萧承书一拍两散的事,早晚得让人知道,有什么好掩饰的。 管他世人怎么看呢。 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皇上陪我去也挺好的。” “这一趟不是专门陪你,”傅景翊道,“姑苏林清水秀,朕想去看看。” “姑苏是挺好。” 清辞很敷衍的回应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