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鄢本来就晕晕乎乎的,被亲之后更晕了,身上也没有力气,康熙说什么她都说好。 她还记着自己的职责呢,为了那些金子,她豁出去了。 晕晕乎乎地说:“应该臣妾伺候皇上。臣妾学了好久,包皇上满意。” 康熙眸色转深,片刻再也忍不得,立时打横抱起人,到隔间去了。 精致漂亮的衣裳都被随意丢在了地上。打湿了也没有人管。 温泉水其实温度还是比较适宜的,但落在身上,竟觉得有些烫。 心里也跟滚热似的,烫。 浴池居然也是纯金打造的。姜鄢晕晕乎乎的想,这太浪费了,这都不能搬走,她回了宫还怎么享受呢? 好可惜啊。 金子还挺硬的。手指节摁在上头,指尖都泛起青白色了,姜鄢都觉得有点儿疼。 纯金床上铺了足够厚的被褥,姜鄢只觉得热。 上面居然铺满了含着冷香的梅花,姜鄢手腕上印碎了几朵,就跟弄了梅花的纹/身似的。 纯金色的幔帐,姜鄢眼睛都晃晕了,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,只晓得康熙在她耳边说,可以出声,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没有人会听见。 姜鄢自己好像也有点激动,不确定自己用上了什么李嬷嬷教的技巧没有。 只晓得纯金床榻很结实,非常的结实,完全不用担心晃动的问题。 康熙真的太凶了。姜鄢想,她是不是豁出去豁的太多了,她还想多看看金子的,结果她晕了。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,姜鄢真的无法想象,这张脸是不是厉害的太夸张了一点。 她都晕了,晕了醒,醒了晕,最后人都呆了,躺在床榻上望着金子发呆,脑中一片空白。 不知晨光日月,不知日升月落,整整十天,姜鄢晕晕乎乎的在纯金床上躺了十天。 是的,跟心爱的纯金床贴贴了十天是挺爽的,可是,每天需要庆月松月照顾她,李嬷嬷给她喂饭,她连手都抬不起来啊,姜鄢忍不住捂脸,每天的沐浴,都是康熙抱着她去的。 这实在是,实在是太羞耻,太疯狂,太放/纵了。 康熙天天抱着她黏糊,跟她亲密贴贴,姜鄢觉得自己像是柔软的一汪水,永远无法凝结起来。 “十天了,皇上。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” “再这样下去,臣妾会猝死的。” 姜鄢每天白天睡,晚上睡,一种补眠,一种被睡。饶是这样,她都觉得好难。 可康熙呢。康熙晚上贴贴,白天还精神百倍的起来批阅奏折题本,处理政事,甚至还能召见大臣,然后晚上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忙碌。 姜鄢想,康熙他不是人。 她原本担心康熙会猝死,现在想想她真是太天真了,康熙怎么会猝死呢。猝死的只有她而已。 “怎么会。爱妃不要胡说。”康熙亲她,给她按摩手,按摩肩膀。 “爱妃?”姜鄢敏锐的抓住了康熙新换的称呼。 康熙温柔的笑:“十日前,朕已下旨。给你选了封号。” “那会儿你睡着,便没有告诉你。” 姜鄢这十日都晕晕乎乎的,康熙就一直没说,说了她也记不住,如今说正是时候。 康熙将圣旨给姜鄢看。 “两个字的封号?”如今宫中封号只一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