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相比,她身型娇小玲珑,正好嵌入他怀抱中,像是与生俱来的契合。终憶头靠锁骨处,小声抱怨:“你身上好热,能不能不——” 他直接堵住她的声音,湿濡下唇再到上唇,舌尖挤入与她搅弄一块儿,在寂静的黑夜里吮出暧昧声音。 “告诉我。”徐桉远贴着她的唇,尝试使用威胁的语气,“不说我就……继续这样。” “哪样,亲我吗?”这不正合她意。终憶双臂勾住他脖子,主动将唇送上去,“快亲我。”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,后背渗汗,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画圈,咬唇笑着揭秘:“就你一个,所以你是最好的。” 和他挨在一块就像靠在蒸笼旁,她微扭身体想吹吹风,他硬是不撒手,让她听胸膛下愈重的心跳声。 徐桉远偏过头低声问:“你觉得我很好?” “在我心里是最好的。”手指画圈变成戳肌肉,没安分过一秒。 “嗯。”他的音调里藏着上扬的情绪,继续问,“我想知道,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?” 终憶手钻进他衣袖里,去捏他的手臂:“五月份吧。” 是他们刚重逢不久的时间。他不死心地追问:“那你以前不喜欢我?” 不过瘾。她的手退出他衣袖,开始寻找下一个目的地:“又不能早恋。” “可是你以前在看我。”他言之凿凿。 “什么时候?” “我们一起在教室听歌的时候,我问你在看什么。”那个画面清晰印在脑海里,是每个夏日都会回想起的记忆,“当时你看的是我,对不对?” 终憶含糊地说:“是吧,我不记得了。”手指悄悄爬进他衣衫下摆,摸到结实分明的腹肌。 “肯定是。”他笃定道,隔着衣服捉住她的小手,“你不承认在看我,以后会不会也不承认摸过我?” 徐桉远的语气就像她是一个森林树丛中过花心渣女,听得她一愣,随即又道:“反正我是不会分手的,我喜欢你很久了,即便你之后腻了我,我也不会放手,要么一起结婚,要么一起入坟,你选吧。” “这么可怕?”她故作震惊,他闷声反问:“和我结婚,很可怕吗?” “你说了一起入坟。” “几十年以后,我想和你夫妻合葬。” “哎哟。”终憶笑得不行,张臂搂住自家大金毛,连哄带骗似的安抚他,“知道了,一起结婚,别再说入坟了,怪可怕的。” 她转过身背朝他,靠他怀里看星空,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,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。 见她迟迟不说话,他又“嗯”了声,是询问的音调。 徐桉远环在她腰间的手抚上她的脸,扳过一侧面向他,却不知她早在那一声“嗯”里软了四肢和心,悄悄回味他的声音。 “我们才刚交往。”哪有这么快就进行到那一步的。 “都听你的,看你什么时候想。”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,“反正……我都行。” 庆幸此时是深夜,脸颊再烫也看不出异样,终憶不吭声,低头玩着他的手指,平复内心的燥热和悸动,哪知身后这人又一次恬不知羞地说出邀约式的话语:“或者你想先看看,也没问题。” “不许再说了。”终憶从他掌心里抽出手,捂住他的嘴。 “嗯。”徐桉远顺势啄她手心,再到手指,替她安排顺序,“那就先看看。” “我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