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我要了。” 轻飘飘的话,让温莎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拥有了一条忠心的狗。 起初,这条狗并不忠心。 他不傻,挨了几次打后面上不再对温莎不敬。可在温莎嫌那些保镖烦把人赶出房间给他上药时,他会趁机在温莎肩上狠狠咬上一口。 虎牙尝到了血仍旧不知满足,温莎疼得蜷缩起身子,无意间把肩膀抬得更高送入他口中。 保镖进屋把人拉开,温莎用指腹沾了点他唇上的血,让保镖扣住他的下巴。她似乎全然忘记了先前在他口中受的罪,手指探入口腔,将血涂到那颗尖利的虎牙上,冷声道:“把他的牙磨平。” 温莎的姐姐,克里斯蒂安家的家主听闻妹妹被买来的保镖咬伤了肩膀,抽了时间在晚上去到温莎的别墅。她十分不信任妹妹的眼光,尤其是在见着人后,更是觉得温莎的眼光差劲到爆。 “这人你养不熟。”姐姐的指尖在那圈牙印旁摩挲,最后加重力道摁了上去,“送回去吧,我给你找个更好的。” 温莎闷哼了声,抖着声道:“我只要他。” “才几天就处出感情了?”家主扫了眼站在一旁被两个人制住的少年,意味不明道,“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黑户。” “阿诺德。”温莎往后退了步,甩开她的手,一字一句道,“他叫阿诺德。” 屋内陷入一瞬间的寂静。 家主看着被咬伤肩膀仍旧满不在乎去摸人家头的女孩,在心里不知是第几次感慨养孩子真难。 她知道温莎这是在跟自己赌气。自父母去世后,她不让做什么,温莎就偏要去做。管教个事事都要与自己唱反调的妹妹和书房里堆积的工作相比,她觉得后者要好处理些,吩咐完医生给温莎处理伤口后离开了别墅,不再去管那位名叫阿诺德的少年。反正掀不起浪。 (3) 阿诺德似乎格外钟情于咬温莎,即使每回都要被拉下去揍个半死,下一次温莎来给他上药时还是会去咬她。 温莎被咬多了,在他低下头的瞬间会干脆利落地躲开。阿诺德扑了个空,换了个地方去咬她的手腕。有时他会得逞,有时不会,看温莎心情。 温莎其实没把阿诺德当狗看,她是真的想培养一个心腹。将阿诺德从地下拳场赎出,让他能体面地穿上西装在联邦里生活,甚至在他受欺负时如救世主一般降临替他出头。 有哪位保镖受伤能让温莎亲自上药呢,只有阿诺德。虽然阿诺德受伤也有她的手笔,但那是为了让阿诺德变得更强。 “我这样做有错吗?” 温莎熟练地用纱布绑了个结,指腹搭在他有力的手臂上,抬起眼问阿诺德。 阿诺德抿着唇不说话。 温莎又问:“你想杀我吗?” 他还是不说话,手臂微微往里抽。 “点头,或者摇头。”温莎抓住他的手腕,“你得表达出来,即使说不了话也可以用动作。” 那双蓝色的眼眸闪过些莫名的情绪,阿诺德望着她,在温莎耐心快要耗尽的前一秒幅度很轻地摇了摇头。 温莎呼出口气,伸手揉了把他的金发。 “很好很好。” 哄小狗似的语气,听得阿诺德耳根微红。 他再次低头在温莎肩上咬了口。 牙齿隔着布料在肌肤上压了压,没有血,没有痛,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带起阵细微的痒意。 温莎抱住他的头,金发从指缝间溢出。 (4) 等阿诺德彻底成为温莎忠实的保镖后,温莎也收到了军校的录取通知书。 温莎在军校里的成绩很亮眼,一入学就在军训的红蓝对抗赛里荣获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