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半拖半扶的把人安置到了沙发上。 “你怎么样?哪里疼?”陶苒紧张的凑过去扯他的衣服,指尖刚碰到衣襟, 便被染上了一点湿润的暗红。 陶苒一顿, 小心翼翼的往下扯了扯领口。 结实的胸膛上没有想象中鲜血淋漓伤口, 只是那道诡异的红光阴毒的破开了心口的皮肉,稍弱些的暗金色灵流仍在与之对抗。 心尖一揪,陶苒抬眸看迟九渊,“它怎么还趁人之危呀?这咒术太阴毒了吧,有没有解决方法?” 迟九渊不太在意的笑了笑,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,“有吧,不过我不记得了……” 陶苒从储物戒里摸出一堆瓶瓶罐罐,摆在茶几上,拿着其中一只五色斑斓的琉璃瓶问:“那伤口用灵药有用吗?” 迟九渊点头,放松的向后靠在沙发上,他默默调息体内乱窜的灵力,想着休息片刻,陶苒身后还有伤口,也要重新上药。 他仰靠着,陶苒只好低头给他上药,凑得近了些,顺滑的黑绿色长发滑了下来,凉凉的几缕,拂过赤.裸的肌肤。 迟九渊半隐在衣衫下的腰腹不自觉绷紧了。 陶苒也没多余的灵力去维持体温了,原来小树妖其实比他还要凉一些,又凉又软的指腹沾着那很昂贵的灵药,小心翼翼的点在伤口上。 陶苒是怎么方便就怎么来了,反正他用清净咒洗了手,灵药也不用担心细菌的问题,戳戳点点的涂了厚厚一层,药膏转瞬成了层半透明的膜,透过那层试图反攻的红光,能看见伤口在快速的愈合。 有效就好。 陶苒松了口气,又凑的近了些,小心翼翼的吹了一下。 还没等他吹第二下,就被一双冷而修长的手捂住嘴巴。 “呜呜?”陶苒莫名其妙的眨了眨酒红色的眼睛。 “阿苒……”迟九渊深吸一口气,“你这是在给我上药?” 怎么感觉像是上刑? 陶苒疑惑仰头,“当然是上药……” 他没说完,迟九渊就坐直了,掐着他的腰,把他从沙发上拎起来,背对着坐到了迟九渊的腿上。 陶苒:??? 迟九渊伸手从他手里拿过琉璃瓶,旋开瓶盖后先低头嗅了嗅。 陶苒刚在给他涂的什么东西他都没看,估计就是洒上瓶花露水他也会受着,到了给陶苒用药时,他却仔细甄别了一番,确认没什么副作用,才准备给陶苒上药。 陶苒的伤口很长,长到迟九渊看一眼就心疼的地步,可惜那个偷袭的神族被天雷劈了个神魂俱灭,鞭尸没有意义,只能便宜他了。 似乎察觉到迟九渊的视线在描摹伤口,陶苒不想让他担心,自己一扯腰带,笑眯眯的回头说:“没关系的,现在还是有点痛,不过上过药就好了,这种伤两三天就能恢复。” 迟九渊嗯了一声,眉仍敛着。 他抬手把陶苒的长发撩到了前面,动动头发都怕牵动他的伤口,陶苒自己倒不在意,动作飞快的把长袍的上半身褪了下来。 迟九渊拿着药瓶的手一顿。 他缓缓的深吸一口气,操纵清净咒轻缓的流过伤口和周围的肌.肤。 冰蓝水流带走血色,留下濡.湿的浅淡痕迹,滑过舒展肩颈和蝶翼般的肩胛骨,亲.吻般掠过伤口,也许是疼了,陶苒不自觉的绷.紧了身体,后.腰处凹陷的线条更深,向下隐没在绯红灿金的法衣里。 陶苒为了分散注意力,还抖了两下脚,靴子上的小铃铛叮铃铃的响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