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里的事情，既然你拿着画像来了，那我就得让你死。” 宋熙儿道：“我来白氏大楼之前，已是有人知晓，若是我死了，定会有人宣扬此事。” 老者无惧：“那又如何？你犯死罪，我罚你一个死罪，何惧外人宣扬？” 宋熙儿的额头上渗出汗水，浑身已是开始麻木。 她道：“若外人宣扬的仅仅只是我手中的画卷，那前辈自然是无惧，可外人是知道，还有许许多多高原夫人的画像在流传，而我这一幅不过是其中之一，且我还知道那流传高原夫人画像之人姓甚名谁……” 说到这，宋熙儿强行让自己的语调凶狠起来。 “前辈，那些流传的画卷若没有被高原夫人发现，您或许不会有事，可万一，高原夫人看到那些画像，知道了这件事情，还知道，您原本可以通过我来阻止画像流传，但您却自私的自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，导致画像流传不能被扼制，那结果会如何？” 宋熙儿是要制造一个恐怖平衡。 虽然老者在职责上只需负责白氏大楼，可画像流传的源头线索摆在他面前，他却要置之不理，这显然不是忠仆所为，真要追究其责任，哪怕没有重罚，也难免要失去主子的器重。 宋熙儿是商人，她最清楚一个掌柜在管理下属时的心态。 只有任劳任怨，且绝对忠诚的下属，才能得到掌柜的欢心，而这份忠诚的体现，就在于下属所作所为是否一切都为掌柜着想。 宋熙儿继续道：“前辈，高原夫人让您来管理白氏大楼，想必是器重于您的，但如果您不够忠诚，不能做到事事为高原夫人考虑，想必，高原夫人也会对你有所失望吧！” 宋熙儿刻意在“失望”二字上提高了音调，算是在强调这两个字。 老者神情隐隐绷紧，已然没有了之前那般轻松。 宋熙儿趁势，再言道：“反之，若是前辈肯给我戴罪立功的机会，我便将那流传高原夫人画像之人给前辈您找过来，如此，您也算是立了一个大功，更能让高原夫人器重您。” 老者听此，眼中泛光。 他必须承认，宋熙儿这番话有理。 “没想到，你这小丫头倒是伶牙俐齿啊。”老者说着，淡笑。 宋熙儿暗暗松一口气。 她知道，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。 老者迈步上前，靠近宋熙儿：“好，我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，告诉我，散出高原夫人画像之人就是何人！” 宋熙儿拱手，不做隐瞒的回答道：“那人姓赵，单名一个凡字。” 老者半眯起眼：“赵凡，呵呵，这名字有点意思啊，不禁让我想起十多年前的事情。” 宋熙儿道：“前辈，赵凡并非青城人士，前辈给我些时日，我可以带前辈前去找赵凡，助前辈立功。” 老者道：“你直接告诉我他在哪里，我自会派人去抓他。” “前辈！”宋熙儿道：“还望前辈能给小女戴罪立功的机会。” 宋熙儿不可能把赵凡的住址说出来，因为这是她的底牌，她要是连赵凡的住址都说了，那就没有筹码和老者继续谈下去。 “小丫头，你的命在我眼里不值一钱，我无须诈你，你直接告诉我赵凡的下落，我会立刻放你离开。” 老者说的是实在话，但也并不是纯实在。 他确实会放宋熙儿离开，只是会派人盯着宋熙儿。 若是找不到赵凡，那他就会除掉宋熙儿，反之，只要能找到画像散播的源头，那宋熙儿是生是死，老者点也不关心。 宋熙儿沉重的呼出一口气。 作为商人，她始终要给自m.ｃＯmＩｃ5.Ｃ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