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眉飞色舞。 “兄弟们,我让你们去放火少库府,是为了大局着想,是为了打击敌军的士气,并不是让你们去冒险。”李萧天苦口婆心地说道:“请你们今后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,爱惜自己的性命。不要再意气用事,不能和敌人死拼。” 他叹息道:“我不想一个兄弟离我而去,更不想因为我的命令,让兄弟们以身犯险。” “李捕头,我们是自愿的。为了全城百姓,我们就算牺牲生命,也在所不惜。”一个敢死队员骄傲地说。 李萧天宽慰了他们一阵,又安排大摆筵席,让他们吃饱喝足然后休息。 等到再次登上城楼,那边的火焰已然逐渐熄灭。他安排大半兄弟就地休息,因为他知道敌人别说发动反扑,就是现在再挂出稻草人,也会吓得对方风声鹤唳。 东方的鱼肚白亮起,战场上硝烟散尽。 此刻放眼望去,盗匪的营寨被烧得七七八八,伤亡的人数更是不计其数。 估摸着他们最多还剩下300人,想要进攻遂州城,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 李萧天甚至有一种冲动,发动军民来一次反冲锋,将这帮盗匪一网打尽。 不过理智终究战胜了冲动,毕竟敌军来势去向不明。有没有埋伏不知道,援军抵达没有也不知道。 在一切没有明朗之前,他绝对不会轻举妄动。 这是他在清晨的想法,若是时间推移到晌午,他会对自己这个想法感到万分庆幸。 县令也登上城楼,当他看到盗匪们三三两两士气低落,甚至于根本就失去了战斗力的时候,脱口而出:“李捕头,我看敌军已经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,要不我们趁胜追击,将他们全军歼灭如何?” 李萧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因为你对不懂行的人,无论怎么解释,都没有任何用处。 因为对方会用自己的理解,却解答这个问题,而不是跟着你的思路,或者根据客观事实来思考。 这就是典型的鸡同鸭讲,典型的对牛弹琴。 所以他根本不用去解释,直接问道:“县令大人,之前我们立的军令状你还记得吗?” 县令挠挠头皮,想了一会儿,终于脸红了。 李萧天呵呵笑道:“如果大人忘记了,我可以提醒你……” “不用提醒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县令说道“当时我们打赌,如果你能够突袭敌军,并且拿到盗匪的箭矢,我便将州府的赏赐全部给你。可现在我们还没有解围,州府会不会赏赐也不知道呀?” 李萧天呵呵笑道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当初你还承诺了什么?” “我还承诺了什么?没有呀!”县令眨眨眼睛,学着李萧天摊开双手耸耸肩膀。 李萧天眉毛一挑道:“当初你说我能够办到这些,你手板心给我煎鱼吃。才半个多月前的事,难道这么快你老人家就忘记了吗?” 县令满脸通红,连连摆手道:“别扯这些没用的,等到州府赏赐,我自会全数交给你。对了,现在我有些饿,先回去吃饭。” 不由分说,他如同脚底抹了油,嗖地一下便消失不见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