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出来了,低头轻笑:我早就折本了。 萧厉未听出话中真意,指天发誓道:决不让你折本。我也算在你面前露了一手,相信我的实力定能 废话真多。宁长乐横他一眼,笑道,马车已安排好,东西也收拾妥当,走吧。 宁长乐打开房门,大步流星地跨门而出。 久安背了包裹,紧紧跟在身后,在略过呆愣的萧厉身边时,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嘲讽道:王爷打仗挺厉害,可惜是个榆木疙瘩。 咦?萧厉指着久安的背影,对青牧说道,你家的木丫头竟敢说本王是榆木疙瘩?! 榆木疙瘩。青牧深以为然地点头,心里怅然得很。王爷想追到王妃,不知道还需要几个夏天呢。 几人出宁府,李知州、卫都总管等一众官员,还有范时东早已恭候多时。 他们都是来拜别的,尤其是卫都总管,九尺男儿眼泪哗啦啦地流:王爷,您带我走吧,我还想跟着您好好学学。 萧厉不在意地笑笑,揽住卫都总管的肩膀,说起悄悄话:灵山寺的硝石矿别上报朝廷。 我懂的,我没报。 听说最近突厥换了新王,对之前两国的和平盟约颇有不满,北疆的局势变得紧张难测。 王爷连休整两日的时间都没有,马不停蹄地赶往京城。 卫都总管早已熟悉王爷不尊理法的行径,揣测王爷是想把硝石矿留给北疆战事用。 卫都总管搓搓大手:王爷放心,我都给您安排妥当。如果您需要,到时一船船给您运过去。 他身为将领,最不能忍受蛮夷侵占大周国土,欺辱大周百姓。 萧厉欣慰地拍拍卫都总管的肩膀。 贯穿大周国土的大河渊河的入海口就在临安。 渊河横贯南北,走渊河船运,一日千里,可以节省十几倍陆程,很快到达距离北疆最近的州郡。 所以,虽然临安和北疆一南一北,距离遥远,运送起火器装备却很方便。 他安排好火药事宜,一抬眼就看到范时东对宁长乐笑得一脸谄媚,顿时心噎得不行。 吾能结识范少爷,着实有幸。萧厉隔开两人,眯着眼,露出獠牙阴测的笑容。 范时东抖了抖,转身从自家夫人怀里抱过个胖嘟嘟的小婴儿,笑吟吟道:王爷,贱内为鄙人新添的幼子,还没取名字,请王爷赐名。 萧厉不可置信:你娶妻了? 是啊,鄙人早已娶妻,有七个孩子。今日特地都带来,长长见识,一睹王爷威严。范时东说道。 他真怕王爷把他当情敌,赶紧趁此机会澄清。 萧厉这才发现,范时东身旁还围着六个孩子,像一排高低错落的葫芦,个顶个的聪慧可爱。 萧厉大笑出声,心情舒畅得不行,从范时东怀里抱过小婴儿,凑到宁长乐跟前,有模有样地摇晃着。 长乐,快看!多可爱的孩子啊。粉粉嫩嫩,胖胖嘟嘟,你喜欢吗? 宁长乐伸出手指,戳戳孩子白嫩的脸颊,戳出的小窝窝像刚出锅的馒头似的回弹。 小婴儿不怕人,圆溜溜的大眼睛弯了弯,展露大大的笑容,击中宁长乐的心。 宁长乐不自觉露出会心温柔的浅笑。 萧厉勾唇笑道:长乐哥哥定是个好父亲。 宁长乐眼眸一冷,收回手,冷声道:我没有做父亲的打算。 萧厉的笑容僵在原地,落寞地用脸颊蹭了蹭婴儿,把孩子还给范时东。 河清海晏,时和岁丰。就叫他晏和吧。 范时东欣喜地应下:范晏和,好名字!多谢王爷。 几人上了马车,听说是打赢水匪的王爷要回京,沿街路上,百姓夹道,纷纷往马车上抛掷鲜花和水果。 一颗桃从车帘进来,差点砸中宁长乐,被萧厉及时抓住。 桃子透红饱满。萧厉翻出水壶,把桃子用水清净,抬手送到宁长乐嘴边。 宁长乐低头咬一口,味道清甜,正准备捧回手里,只见萧厉抽手回去,放到自己嘴里咬一口,笑言道:分桃味更甘。 我不吃了。宁长乐嗔怪道。 咳咳。久安咳嗽两声,示意马车内还有人呢。 萧厉洋洋自得地笑笑,宁长乐脸皮薄,两颊飞红,遮掩似的端起茶水。 久安木着脸道:我去看看青牧被热情的百姓砸死没? 说罢,掀帘出去,留萧厉和宁长乐两人独处。 萧厉往宁长乐身边凑凑,衣裳相触。一口一口吃桃子,含笑问道:你同我回京城,这边的生意不会耽搁吧? 宁长乐道:冯管家之前做过米粮行的掌柜,有他在,不会出什么问题,也会书信汇报。m.cOMIc5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