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。刚平息的怒火又蹭地一下冒出来。 萧厉阴阳怪气地说道:长乐哥哥.日.子过得很惬意嘛。瞧着不比王府时候差呢。 宁长乐莞尔一笑:没有人在旁边冷嘲热讽,确实顺心不少。 论噎人气人的功夫,萧厉从来胜不过宁长乐。 萧厉的脸都气成绛紫色,宁长乐愉快地勾了勾唇角:南边有间院子,我让人打扫出来, 你们暂且那边住着,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冯管家。 冯管家年约四十, 做事沉稳踏实,嘴巴也严实。两个月前,宁长乐才找到的合适管事人选。 宁氏银号在临安开了分店后,宁长乐又做起米粮生意。 各方面刚刚走上正轨, 宁长乐把大管事之责交给冯管家。安顿好这些,堪堪启程赶回京城,结果在路上就遇到萧厉, 重新折返。 临安州府在不远处, 安顿好了, 我让管家送你们过去。宁长乐说道。 你的住处在哪里? 院子很宽敞,很大。萧厉却并更在意自己离宁长乐住处的远近。 宁长乐抬抬下巴, 萧厉顺着望去,两个院子隔着花园假山,走路都得一炷香时间。 这是多不待见自己? 萧厉眨眨眼,摆出十分委屈的模样:无需劳烦长乐哥哥如此辛苦,我和青牧将就一下就行, 你的院子有没有剩下的厢房,我们住那就行。 长乐哥哥一走四个月,丁点音信都不给,可让弟弟想念的紧,离得近些,方便我们兄弟叙旧嘛。 宁长乐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,渗得慌。 青牧,你家王爷最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 青牧尴尬地挠挠头:想您想疯了吧。 闭嘴。萧厉羞得脸色绯红。 算了。厢房还有两间空着,冯管家,你让人收拾一下。宁长乐无奈道。 萧厉眉毛一挑,看来娘亲说的撒娇耍赖招式确实管用。 王爷?冯管家听得心惊胆颤。 他家这位老爷年纪轻轻,做事却雷厉风行,短短几个月时间,整个临安商界无人不知晓其厉害。没想到,老爷竟与皇亲贵胄以兄弟相称,言谈举止颇为亲昵,老爷真不简单啊。 冯管家哪敢怠慢,立刻嘱人去做。宁长乐的新月阁本就整洁,无非是再清扫仔细,添些新被褥罢了。 须臾功夫,房间已收拾妥当。 你们赶路好几天,先小憩一会儿,稍后我让仆人送饭到屋内。 宁长乐站起身,正要离开,衣袖却被人牢牢抓住。萧厉的双眸湿漉漉的,掺杂着不舍、委屈和浓浓的想念。 宁长乐一怔,心里忽然软了一下,轻声道:放手,我又不会消失。 萧厉如梦初醒地放开手,红着耳尖,应了声好。 久安随着宁长乐出了房间,悄悄问主子:少爷,王爷好像有点不一样呢。 哪里不一样? 宁长乐的心情很不错,嘴角微微上扬,饶有兴趣地问道。 久安肯定道:弱了。 弱了?宁长乐不解地反问。 之前对少爷吧,不说盛气凌人,就有时感觉像是斗鸡,时常挑衅您。今天再见面,看您的眼神,像被抛弃的小奶猫,弱弱的,可怜兮兮的。 久安摸着下巴,摇摇头:王爷真是可怜。遇上您,老虎变奶猫了呢。 宁长乐低头整理刚被萧厉抓得褶皱的袖口,声音带着一丝酸涩,若真如此,他怎么会爽快地和离?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来信呢。 久安无声地叹气,心想这几个月主子昼夜忙碌,一刻不停地开店扩充,其实就是为了能早日办妥在临安的事,赶回京城。 她好几次看主人坐在书桌前,提笔发呆,愣是梗着脾气不愿写信。 真是别扭,两个人都别扭。 萧厉休整完,出门前找宁长安打个招呼,发现人不在,问冯管家才知道宁长乐正在客厅招呼客人。 他试探地问道:什么客人?该不会是上门说亲的吧? 冯管家不疑有他,极其恭敬有礼地回道:上门说亲的人确实不少,不过都被老爷推拒了。客人是我们临安最大的船运行,范氏航船的少东家范时东。不满贵客,小人正是范少爷介绍给老爷的管家。 宁长乐那个比猫还警惕的性子,若关系不亲近,绝不会用他人介绍的人。 范时东! 萧厉把这个名字放在嘴里,磨牙似的咬了咬,不由分说地让管家带他去见宁长乐。 萧厉踏进厅门,眼神锐利地看向那个陌生男人,长得人模狗样,M.COmiC5.cOm